穴道,抛在地下。
脚夫、车夫等本已败涂地,忽听得敌人中毒针,无不喜出望外,远远围著,均不逼近,要待他毒发自毙。苗人凤口气不敢吞吐,展开轻功,疾向脚夫赶去。那脚夫吓得魂飞魄散,舍命狂奔。苗人凤赶到身后,右掌击去,登时将他五脏震裂。此掌击出后脚下片刻不停,瞬息间追到车夫身前。那车夫挥动软鞭护身,只盼抵挡得十招八招,挨到他身上毒性发作。苗人凤那里与他拆什招,蒲扇般大手伸出,抓住软鞭鞭梢,神力到处,夺挥,软鞭倒转过来,将他打得脑浆迸裂。
苗人凤连毙二人,脚上已自发麻,此是生死关头,不容有片刻喘息,但见店伴与补锅匠都已在数十丈外,二人是般心思,尽力远远逃开,以待敌人不支。苗人凤本来不欲伤人性命,但此时只要留下个活口,自己毒发跌倒,那就是把自己性命交在他手里。当下咬紧牙关,手握软鞭,追赶店伴。那店伴极是狡猾,尽拣泥沟陷坑中奔跑。但苗人凤轻功何等得,转眼已自追上。那店伴眼见难逃,提著匕首扑将过来。苗人凤立刻回头转身,向后脚倒踹,瞧也不瞧,立即提气追赶补锅匠。这脚果然正中店伴心窝,踢得他口中狂喷鲜血,仰天立毙。
那补锅匠武功虽不甚强,但鄂北鬼见愁锺家所传轻功却是武林中绝。苗人凤追奔逐北,毒气发作得更快,脚步已自蹒跚,竟然追赶不上。补锅匠见他颠踬,心中大喜,暗想:“老天保佑,教垂手而得宝刀美人。”思念未定,突听半空呼呼风响,条黑黝黝东西横空而至,待欲闪躲,已自不及。原来苗人凤知道追他不上,最后奋起神力,掷出软鞭。这条钢铸软鞭从面门直打到小腹,补锅匠立时尸横雪地。此时苗人凤也已支持不住,交摔倒。
南小姐伏在父亲尸上,眼见这场惊心动魄恶战,吓得呆,最后见苗人凤倒下,忙走近相扶,但苗人凤身躯高大,她娇弱无力,那里扶得起来?苗人凤神智尚清,下半身却巳麻木,指著蒋调侯道:“搜他身边,取解药给服。”南小姐依言搜索,果然找到个小小瓷瓶,问苗人凤道:“是这个?”苗人凤昏昏沉沉,已自难辨,道:“不管是不是,服……服再说。”南小姐拔开瓶塞,将小半瓶黄色药粉倒在左掌,送入苗人凤口里。
苗人凤用力吞下,说道:“快将他杀!”南小姐大吃惊,道:“……不敢……杀人。”苗人凤厉声道:“他是你杀父仇人。”南小姐仍道:“……不敢……”苗人凤道:“再过几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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