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籍”,九个汉字联在起,就是《蒙古秘史》。此书最初极可能就是用汉文注音直接写,因为那时蒙古人还没有文字。这部书是蒙古皇室秘密典籍,绝不外传,保存在元朝皇宫之中。元朝亡后,给明朝皇帝得去,于明洪武十五年译成汉文,将叽哩咕噜汉字注音怪文译为有意义汉文,书名《元朝秘史》,译者不明,极可能是当时在明朝任翰林两个外国人,翰林院侍讲火原洁、修撰马懿亦黑。怪文本(汉字蒙语)与可读本(汉文译本)都收在明成祖时所编《永乐大典》中,由此而流传下来。明清两代中版本繁多,多数删去怪文原文不刊。
《元朝秘史》第行,仍是写着原书书名怪文“忙豁仑纽察脱必赤颜”。起初治元史学者如李文田等不知这九字怪文是甚意思,都以为是原作者姓名。欧阳锋不懂《九阴真经》中怪文“哈虎文钵英,呼吐克尔”等等,那也难怪。
后来叶德辉所刊印“怪文本”流传到外国,各国汉学家热心研究,其中以法国人伯希和、德国人海涅士、苏联人郭增、日本人那河通世等致力最勤。
所参考《蒙古秘史》,是外蒙古学者策-达木丁苏隆先将汉字怪文本还原为蒙古古语(原书是十三世纪时蒙古语,与现代蒙语不相同),再译成现代蒙语,中国蒙文学者谢再善据以译成现代汉语。
《秘史》是原始材料,有若干修正本流传到西方,再由此而发展成许多著作,其中最重要是波斯人拉施特所著《黄金史》。西方学者在见到中国《元朝秘史》之前,关于蒙古史著作都根据《黄金史》。修正本中删去事迹甚多,如也速该抢人之妻而生成吉思汗、也速该被人毒死、成吉思汗曾被敌人囚虏、成吉思汗妻子蒲儿帖被敌人抢去而生长子术赤、成吉思汗曾射死其异母弟别克帖儿等,都是说起来对成吉思汗不大光彩事。
《九阴真经》中那段怪文设想从甚地方得到启发,读者们自然知道。
蒙古人统治全中国八十九年,统治中国北部则超过百年,但因文化低落,对中国人生活没有遗留重大影响。蒙古人极少与汉人通婚,所以也没有被汉人同化。据李思纯在《元史学》中说,蒙古语对汉语影响,可考者只有个“歹”字,歹是不好意思,歹人、歹事、好歹“歹”,是从蒙古语学来。撰写以历史作背景小说,不可能这样字语都考证清楚,郭啸天、杨铁心等从未与蒙古人接触,对话中本来不该出现“歹”字,但也不去故意避免。所设法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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