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你。……很喜欢……”她话没说完,头低便奔出去。
杨过见她滴泪水落在酒杯之中,寻思:“原来她便是那个小婴儿,却长这大。她深夜前来寻,必有要事,怎地句不说便去?瞧她满怀心事,可不能不管。”当下飘身离厅,追出去。只见郭襄背影正没入林中,几个起伏,已赶到她身后,说道:“小妹子,你有甚为难之事,但说不妨。”
郭襄微笑道:“没有啊,没为难之事。”淡淡月光正照在她雪白秀美脸上,杨过看得清楚,她眼中兀自含着泓清泪,于是柔声道:“原来你是郭大侠和郭夫人姑娘,是你姊姊欺侮你吗?”他想郭靖、黄蓉名满天下,威震当世,他们女儿决计无办不难事,多半是郭芙强横霸道,欺侮小妹妹。
郭襄强笑道:“姊姊便是欺侮,也不怕。她骂,便跟她斗嘴,反正她也不敢打。”杨过道:“那你前来找,为何事?你跟说罢!”郭襄道:“在风陵渡口听人说起你侠义事迹,心下好生钦佩,很想见你面,除此别无他意。今晚饮宴之时,想起‘天下没有不散筵席’这句话,心下郁郁,那知道筵席未散,……却不得不走。”说到这里,语音中已带哽咽。
杨过心头震,想起她生下当日,自己便曾怀抱过她,后来和金轮法王、李莫愁等数番争夺,又曾捕缚母豹,喂她乳吃,其后携入古墓,养育多时,想不到此时重见,竟然已是如此个亭亭玉立少女。回思往事,不由得痴痴怔住。
过片刻,郭襄道:“大哥哥,得走啦!托你件事。”杨过道:“你说罢。”郭襄道:“你夫人和你在甚时候相会啊。”杨过道:“是在今年冬天。”郭襄道:“你会到你夫人后,叫人带个讯到襄阳给,也好让代你欢喜。”
杨过大是感激,心想这小姑娘和郭芙虽是母所生,性情却是大不相同,问道:“你爸爸妈妈安好罢?”郭襄道:“爸爸妈妈都好。”心头突然涌起念,说道:“大哥哥,待你和夫人相会后,到襄阳家作客,好不好?爹妈和你夫妇都是豪杰之士,自必意气投合,相见恨晚。”
杨过道:“到那时再说罢!小妹子,你相会之事,最好别跟你姊姊说……嗯,最好也别跟你爹爹妈妈说起。”郭襄奇道:“为甚?”忽地想起风陵渡口众人谈论神雕侠之时姊姊对他颇多微词,说不定他们结有梁子,当即又道:“不说便是。”
杨过目不转瞬瞧着她,脑海中却出现十五年多以前怀中所抱那个婴孩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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