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张无忌低声回答
句。周芷若怒喝：“张无忌，你竟全然没将
放在眼里，你仔细瞧瞧，赵姑娘中毒之后，还活得成
？”张无忌惊道：“她……她中毒！是你下
毒？”俯身察看，刚翻开赵敏左边眼睛，只觉背心麻，已被点中穴道。张无忌“啊哟”声，身子摇晃。周芷若出手如风，纤指运劲，又点他左肩、腰胁、后心共五处大穴。张无忌仰天便倒，只见青光闪，周芷若拔出长剑，抵住他胸口，喝道：“不做、二不休，今日便取你性命。反正殷离冤魂缠上。终究是活不成，咱们起同归于尽。”说着提起长剑，便往他胸口刺下去。忽听得身后个女子声音叫道：“且慢！周芷若，殷离并没死！”周芷若回过头来，只见个黑衣女子从草丛中疾奔而出，伸指戳来。周芷若斜身闪开，那女子回过头来，月光侧照，只见她脸容俏丽，淡淡布着几条血痕。张无忌看得明白，这女子正是他表妹殷离，只是脸上浮肿尽褪，虽有纵横血痕，却不掩其美，依稀便是当年蝴蝶谷中、金花婆婆身畔那个清秀绝俗小姑娘。周芷若退后两步，左掌护胸，右手中长剑剑尖指住张无忌胸口，喝道：“你再上前步，剑先刺死他。”殷离不敢再动，急道：“你……你做恶事还不够多？”周芷若道：“你到底是人是鬼？”殷离道：“自然是人。”张无忌突然大叫声：“蛛儿！”跃而起，抱住殷离，叫道：“蛛儿……你……你想得好苦！”这下出其不意，殷离吓得尖叫声，被张无忌围住双臂，动弹不得。周芷若嘻嘻笑，说道：“若非如此，你还是不肯出来。”回身去解开赵敏穴道，替她推血过宫，按摩筋脉。赵敏被她制住大半日，冷清清抛在这里，心下好不恼怒，幸好后来听到张无忌吐露心事，这才转怒为喜。只是突然之间又多个殷离出来，却更平添无数心事，正是旧恨甫去，新愁转生。殷离嗔道：“你拉拉扯扯干甚？赵姑娘、周姑娘都在这儿，成甚样子？”赵敏道：“哼，要是和周姑娘都不在这儿，那就成样子？”张无忌道：“见你死后还魂，欢喜无尽，表妹，你到底……到底是怎样？”
殷离拉着他手臂，将他脸孔转到月光下，凝视半晌，突然抓住他左耳，用力扭。张无忌痛叫：“啊哟！你干甚？”殷离道：“你这千刀万剐丑八怪！你……你将活埋在土中，教吃多少苦头。”说着在他胸口连捶三拳，砰砰有声。张无忌不敢运九阳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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