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而别，而周芷若又有此
问。周芷若见他沉吟不答，说道：“
问你
乃是虚幻之事。小昭当
波斯明教处女教主，又……又杀害殷姑娘。四个女子之中，只剩下赵姑娘。只是问你，倘若们四人都好端端在你身边，你便如何？”
张无忌道：“芷若，这件事在心中已想很久。似乎直难决，但到今天，才知道真正爱是谁。”周芷若问道：“是谁？是……是赵姑娘
？”
张无忌道：“不错。今日寻她不见，恨不得自己死才好。要是从此不能见她，性命也是活不久长。小昭离而去，自是十分伤心。表妹逝世，更是难过。你……你后来这样，既痛心，又深感惋惜。然而，芷若，不能瞒你，要是这生再不能见到赵姑娘，是宁可死好。这样心意，以前对旁人从未有过。”
他初时对殷离、周芷若、小昭、赵敏四女似是不分轩轾，但今日赵敏这走，他才突然发觉，原来赵敏在他心中所占位置，毕竟与其余三女不同。
周芷若听他这般说，轻声道：“那日在大都，见你到那小酒店去和她相会，便知你内心情爱之所系。只是还痴心妄想，若是与你……与你成亲之后，便……便可以拉得你回心转意，实在……实在……那是是万万不能。”张无忌歉然道：“芷若，对你向敬重，对殷家表妹心生感激，对小昭是意存怜惜，但对赵姑娘却是……却是铭心刻骨相爱。”周芷若喃喃道：“铭心刻骨相爱，铭心刻骨相爱。”顿顿，低声道：“无忌哥哥……对你可也是铭心刻骨相爱。你……你竟然不知道？”
张无忌大是感动，握着她手，柔声道：“芷若，是知道。你对这番心意，今生今世，不知要如何报答你才好。……真对你不起。”
周芷若道：“你没对不起，你直待很好，难道不知道？问你：倘若赵姑娘此番不别而行，你永远找不到她，倘若她给*人害死，倘若她对你变心，你……你便如何？”张无忌心中已难过很久，听她这说，再也忍耐不住，流下泪来，哽咽道：“……不知道！总而言之，上天下地，也非寻着她不可。”周芷若叹口气，道：“她不会对你变心，你要寻着她，那也很容易。”张无忌又惊又喜，站起来，道：“她在哪里？芷若，你快说。”
周芷若对妙目凝视着张无忌，见他脸上大喜若狂神情，轻轻道：“你对于永远不会这关心。你要知道赵姑娘所在，须得答允件事，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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