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笑道:“和尚是大庙不收、小庙不要野和尚,无门无派,听见这里有人聚会,便过来瞧瞧热闹。”向问天道:“今日日月神教在此会见五岳剑派,闲杂人等,不得在此罗唆,你下山去罢!”向问天这说,那是冲着令狐冲面子,可算得已颇为客气,他见不戒和尚和恒山派女弟子同来,料想和恒山派有些瓜葛,不欲令他过份难堪。不戒笑道:“这华山又不是你们魔教,要来便来,要去便去,除华山派师徒,谁也管不着。”这“魔教”二字,大犯日月教之忌,武林中人虽在背后常提“魔教”,但若非公然为敌,当着面决不以此相称。不戒和尚心直口快,说话肆无忌惮,听得向问天喝他下山,十分不快,哪管对方人多势众,竟是毫无惧色。向问天转向令狐冲道:“令狐兄弟,这颠和尚和贵派有甚干系?”令狐冲胸腹间正痛得死去活来,颤声答道:“这……这位不戒大师……”任行听不戒公然口称“魔教”,极是气恼,只怕令狐冲说出跟这和尚大有渊源,可就不便杀他,不等令狐冲说毕,便即喝道:“将这疯僧毙!”八名黄衣长老齐声应道:“遵命!”八人拳掌齐施,便向不戒攻过去。
不戒叫道:“你们恃人多吗?”只说得几个字,八名长老已然攻到。那婆婆骂道:“好不要脸!”窜入人群,和不戒和尚靠着背,举掌迎敌。那八名长老都是日月教中第等人才,武功与不戒和那婆婆均在伯仲之间,以八对二,数招间便占上风。田伯光拔出单刀,仪琳提起长剑,加入战团。他二人武功显是远逊,八长老中二人分身迎敌,田伯光仗着刀快,尚能抵挡得阵,仪琳却被对方逼得气都喘不过来,若不是那长老见她穿着恒山派服色,瞧在令狐冲脸上容让几分,早便将她杀。令狐冲弯腰左手按着肚子,右手抽出长剑,叫道:“且……且慢!”抢入战团,长剑颤动,连出八招,迫退四名长老,转身过来,又是八剑。这十六招“独孤剑法”,每招都指向各长老要害之处。八名长老给他逼得手忙脚乱,又不敢当真和他对敌,纷纷退开去。令狐冲俯身蹲在地下,说道:“任……任教主,请瞧在面上,让……让他们……”下面两个“去罢”,再也说不出口。
任行见这等情景,料想他体内异种真气发作,心知女儿非此人不嫁,自己原也爱惜他人才,自己既无儿子,便盼他将来接任神教教主之位,当下点点头,说道:“既是令狐掌门求情,今日便网开面。”
向问天身形晃,双手连挥,已分别点不戒夫妇、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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