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翻滚来去。她年近六旬,身手矫捷却不输少年。魔教四名好手合力围攻,竟奈何不这赤手空拳位老尼。仪琳轻轻惊叫:“啊哟,那怎办?那怎办?”令狐冲大声道:“这些小毛贼太不成话,让道,让道!本将军要上去捉拿毛贼。”仪琳急道:“去不得!他们不是毛贼,都是武功很好人,你上去,他们便要杀你。”令狐冲胸口挺,昂然叫道:“青天白日之下……”抬头看,天刚破晓,还说不上是“青天白日”,他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这些小毛贼拦路打劫,欺侮女流之辈,哼哼,难道不怕王法?”仪琳道:“们不是寻常女流之辈,敌人也不是拦路打劫小毛贼……”令狐冲大踏步上前,从众女弟子身旁硬挤过去。众女弟子只得贴紧石壁,让他擦身而过。
令狐冲将上坡顶;伸手去拔腰刀,拔好会,假装拔不出来,骂道:“他奶奶,这刀子硬是捣乱,要紧关头却生锈。将军刀锈,怎生拿贼?”
仪和正挺剑和两名魔教教众剧斗,拚命守住山道,听他在身后唠唠叨叨,刀子生锈,拔不出来,又好气,又好笑,叫道:“快让开,这里危险!”只这叫声,微疏神,柄链子枪刷声,刺向她肩头,险些中枪。仪和退半步,那人又挺枪刺到。令狐冲叫道:“反,反!大胆毛贼,不见本将军在此吗?”斜身闪,挡在仪和身前。那使链子枪汉子怔,此时天色渐明,见他服色打扮确是朝廷命官模样,当下凝枪不发,枪尖指住他胸口,喝道:“你是谁?刚才在下面大呼小叫,便是你这狗官?”令狐冲骂道:“你奶奶,你叫狗官?你才是狗贼!你们在这里拦路打劫,本将军到此,你们还不逃之夭夭,当真无法无天之至!本将军拿住你们,送到县衙门去,每人打五十大板,打得你们屁股开花,每人大叫妈啊!”那使枪汉子不愿戕杀朝廷命官,惹下麻烦,骂道:“快滚你妈臭鸭蛋!再罗嗦不清,老子在你这狗官身上戳三个透明窟窿。”令狐冲见定静师太时尚无败象,而魔教教众也不再向下发射暗器、投掷大石,大声喝道:“大胆毛贼,快些跪下叩头,本将军看在你们家有八十岁老娘,或者还可从轻发落,否则话,哼哼,将你们狗头个个砍将下来……”恒山派众弟子听得都是皱眉摇头,均想:“这是个疯子。”仪和走上步,挺剑相护,如敌人发枪刺他,便当出剑招架。令狐冲又使劲拔刀,骂道:“你奶奶,临急上阵,这柄祖传宝刀偏偏生锈。哼,这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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