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许练，否则给爹爹知道
，哼哼，你自己知道会有甚
后果。”
陆大有大喜，忙道：“
是甚胚子，怎敢偷练本门至高无上
内功心法？小师妹尽管放心好啦。恩师为救大师哥之命，不惜破例以秘笈相授，大师哥这可有救。”岳灵珊低声道：“这事你对谁也不许说。这部秘笈，是从爹爹枕头底下偷出来。”陆大有惊道：“你偷师父……师父内功秘笈？他老人家发觉那怎办？”岳灵珊道：“甚怎办？难道还能将杀？至多不过骂几场，打
顿。倘若由此救大师哥，爹爹妈妈定喜欢，甚也不计较。”陆大有道：“是，是！眼前是救命要紧。”
令狐冲忽道：“小师妹，你带回去，还……还给师父。”岳灵珊奇道：“为甚？好不容易偷到秘笈，黑夜里几十里山道赶回来，你为甚不要？这又不是偷学功夫，这是救命啊。”陆大有也道：“是啊，大师哥，你也不用练全，练到把六怪邪气化除，便将秘笈缴还给师父，那时师父多半便会将秘笈传你。你是派掌门大弟子，这部《紫霞秘笈》不传你，又传谁？只不过是迟早之分，打甚紧？”令狐冲道：“……宁死不违师命。师父说过，不能……不能学练这紫霞神功。小……小师妹，小……小师妹……”他叫两声，口气接不上来，又晕过去。岳灵珊探他鼻下，虽然呼吸微弱，仍有气息，叹口气，向陆大有道：“赶着回去，要是天光时回不到庙里，爹爹妈妈可要急死。你劝劝大师哥，要他无论如何得听话，修习这部《紫霞秘笈》。别……别辜负……”说到这里，脸上红，道：“这夜奔波辛苦。”
陆大有道：“定劝他。小师妹，师父他们住在部里？”岳灵珊道：“们今晚在白马庙住。”陆大有道：“嗯，白马庙离这儿是三十里山道，小师妹，这来回六十里黑夜奔波，大师哥永远不会忘记。”岳灵珊眼眶红，哽咽道：“只盼他能复元，那就好。这件事他记不记得，有甚相干？”说着双手捧《紫霞秘笈》，放在令狐冲床头，向他凝视片刻，奔出去。又隔个多时辰，令狐冲这才醒转，眼没睁开，便叫：“小……师妹，小师妹。”陆大有道：“小师妹，已经走。”令狐冲大叫：“走？”突然坐起，把抓住陆大有胸口。陆大有吓跳，道：“是，小师妹下山去，她说，要是不能在天光之前回去，怕师父师娘担心，大师哥，你躺下歇歇。”令狐冲对他话听而不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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