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脸上都挂着木然呆滞
表情，眼睛看不到任何生气。
季寥并不手软，念起口诀，催动起
口飞剑。剑光只在长街上来回扫动，很快街上就堆满残肢断骸。纵使有漏网人，此时也去抱着那些流着鲜血断肢残骸啃食。
季寥想起
鲨鱼。这些人都像是鲨鱼样充满凶性。只要闻到有血腥味出现，哪怕是来自同伴身上，他们照样也会去撕咬。
望着眼前修罗地狱景象，季寥没有丝毫罪恶感。他杀东西，已经不算是生灵。
但到底是什
，让这些人变成这样？
季寥瞧见清楚他脸，上面堆着诡异笑容。
季寥道：“
买你刀。”
小贩似乎没有听到，重复问道：“客人买什？”
季寥又大声说遍。
小贩依旧重复之前问话。
季寥突然开口道：“你知道你买是什东西吗？”
他是在对身边买家说话。
这人喃喃道：“人心肝。”
季寥抱着手问道：“你买人心肝做什？”
那个人转过身来，将胸前衣服拉开，他左胸有个大洞，里面心脏已经被挖掉，这人痴痴地道：“吃心补心。”
对此，季寥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步出长街，前面就是城主府，里面灯火通明，但大门口个守卫都没有。
城主府大门是重达千斤铁门，上面刷着朱漆，仿佛人血样艳红。季寥来到大门口，身子轻轻纵，就飞过大门，来到城主府内。
城主府里面景象更可怖，无论是走廊，还是花厅，还是所有门户，上面都挂着血淋淋人头，可
季寥接着问，小贩也接着重复这句话。奇怪是，无论季寥叫多大人，其他人都好似全无反应。
声雷音响起，巨大声浪将摊位掀开，心肝脾肺撒地。
小贩握着尖刀，用力往季寥身上刺过去。
季寥个拳头迎上去，尖刀寸寸截断，拳力落在小贩身上，立时将对方轰成团肉泥。
这个摊位直接被摧毁，但仿佛由此引起连锁反应。街上行人，还有其他摊位摊主都起转过头，往季寥这边走来。
这时候柄尖刀突然朝季寥心口刺过来，那持刀手是卖心肝小贩。
季寥轻轻拨，尖刀就刺进买家腰部。
买家腰部中刀，好似什反应都没有，但他腰间确确实实流出鲜血。然后多条人影扑过来，瞬间这个流血买家就被七八个人分尸而吃。
那些人吃完他后，仿佛什事都没发生，继续回到各自刚才位置。
卖心肝小贩又收回尖刀，抬头瞧着季寥，木然地问道：“客人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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