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寥道：“当今太子。”
顾葳蕤差点叫出声来，她道：“怎
可能。”
季寥道：“没有什不可能，而且神仙散无色无味，甚至不能说是毒药，实际上你师父研究出这味药是为
减轻
些病人
痛苦，可他大约也不清楚，世间之药，本就带着三分毒性，只要用对地方，远比鹤
本来这次她觉得季寥比以前阳光许多，却没想到他仍旧还是那个他。
季寥当然是故意挑起这个话题，从而模拟身体原主气质。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这样做，麻烦会更多。
只是善意谎言终究是谎言，他昨晚跟少女做那事后，就很清楚，自己要瞒她，就得瞒她辈子。他终究选择瞒她辈子，尽管会很辛苦，但是他可以有许多世，而少女可能就这辈子。
顾葳蕤在季寥“逼迫”下，老实起来，说道：“
师父曾经欠桩人情，现在人家后人找到这里来，要给他们配味药。”
季寥道：“什药。”
不是因为长发好看，只是能令他想起母亲罢。
只是女郎怎会明白，也不该让她明白。原本季寥从未对女郎说过这个原因，正是因为女郎母亲在她很小时便逝去。原本季寥想起母亲已经分外难过，又何必说出来让女郎想到她母亲呢。
其实他们两个都有各自不幸，或是因为互相怜惜，才会走到起。
季寥准备将这个秘密埋在心底，永不会说出来。
他轻轻拍牵起少女手，两人去花丛深处。少女有些害羞，不会季寥想在这里跟她那个吧。
顾葳蕤低下头道：“神仙散。”
季寥叹口气道：“你可知道神仙散有什后果。”
“服用后会致幻，还会产生依赖性。”顾葳蕤道。
季寥淡淡道：“你可知他们将神仙散拿去给谁用。”
顾葳蕤摇摇头。
很快她就知道季寥不是这个意思，暗自啐自己口。
“上月你去京城做什。”季寥知道少女终归和身体原主太过亲密，因此他掩饰得再好，也会露出痕迹，不如在此之前，转移她注意力，时间久，谁还能说清楚他究竟是不是原本季寥。毕竟人总是会变，只要不是突然有大转变就成。
少女听到季寥发问，有些紧张道：“不是说过要去京城找本医书。”
季寥道：“便只是如此。”
他眼睛虽然看不见，却直视着少女。顾葳蕤从季寥身上再度感受到过去体会过许多次阴冷，那是她和季寥相处时并不愉快记忆，因此她很少会想起。但每次季寥露出阴冷面时，她便知道自己只能乖乖听对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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