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沈伯瞠目。
后院里有树桃花,如今正夏始春余时节,桃花自然也开始败落。
但枝头还残有不少花
苏籍淡然道:“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有好酒,自然会有客人来。”
沈嘉楠不服气道:“这里生意也不错,最近因为别原因才变差。”
苏籍道:“你可知人挑店,店也挑人,如果不是你长得还算好看,你以为原来那些客人会那乐意来?”
沈嘉楠不免神情焉焉,她知道苏籍说有道理。
苏籍道:“现在正是春余,落花无数,先教你酿百花酒,之后再教你怎做生意。”
苏籍淡淡笑,摘下面具。
他戴面具是之前时常不时会易怒易躁,出现白眼,这样来容易出现破绽,而且世间太多污秽,眼不见为净,他干脆学人掩耳盗铃样。
没有面具苏籍,脸还是苏子思那张脸,只是神容枯槁,面色焦黄,哪有过去神采,莫说沈嘉楠只是在五六年前见过他,便是罗浮山上那些人,也决计认不出来。
再娇艳花,旦没水分,枯萎掉,不复从前姿容那是肯定。
但沈嘉楠不觉得苏籍丑,因为苏籍眼睛很有神,她记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双好看眼睛,却想不起来。
差,她不得不如此。
苏籍看向她。
她见男子身形,以为当十分英俊潇洒,结果正面看到后,不免大失所望。
苏籍道:“你家生意不好做?”
沈嘉楠道:“嗯。”
他忽地声音温和,如清泉透人,沈嘉楠不由道:“好。”
她也不知为什,稀里糊涂就任由苏籍摆布。
苏籍淡淡笑,先进沈嘉楠酒肆后院,这里有树桃花。
“客人,不能随便进来。”
沈伯守在店里,见苏籍自顾自往后院进去,不由有点心急,可他想拦住,苏籍却仿佛无物样,他连片衣角都摸不到。
这不是因为她记忆力不好,而是苏籍境界导致。
“事如春梦无痕。”
无从捉摸,无可寻觅,深藏如蝉。
他先天气功已经走上和前人不同路子,更无经验可以借鉴。
这也是他真正开始向武学无上大宗师前进征兆。
她说完之后,不免后悔,自己是被猪油蒙心吗。
毕竟哪有对客人说自己家生意不好做道理,岂不是容易教客人疑虑她家东西不好。
苏籍道:“看得出来,你不太会做生意。”
沈嘉楠跟他素不相识,他却上来数落自己,所以心里是不高兴,可是见看到对方,又不敢反驳,好似小时候做错事,乖乖等父亲训斥样。
她又想:“这人戴面具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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