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赵大人有事找你,还请你到镇抚司去趟。”
苏籍自然要去,宇文信留在朝阳观。
进入镇抚司,他自然不需要通报,但苏籍明显感觉到整个官署都充满紧张气氛,显然他没来这段时间,衙门里有大事发生。
“你才出事,本当让你多休息段时间,只是这次事情紧急,所以只得劳累你下。”赵子行出来迎接苏籍。
他待人平和,向来教人猜不出其内心心思,可是苏籍此次观察到赵子行眉宇比过去多分煞气。
他道:“这老和尚真是神通广大,到现在都不知道们是哪里露出破绽,教他找上门来。”
苏籍道:“他不会再找们麻烦,猜他已经离开京城。”
宇文信不解其意,再注视金钟玉鼓,然后发现玉鼓破个小小指洞,他道:“这样指力真是不可思议。”
苏籍道:“这是大禅寺去烦恼指,天下指法万千,这门指法排在第流是绝无疑问。而且自大禅寺建寺以来,练成这门指法人寥寥可数,所以向不为人知。”
宇文信道:“去烦恼指?原来如此,这老和尚是要抛开烦恼,自寻清净地。”
道:“住持,们也念佛,难道不是也依靠佛祖吗?”
老僧指着空荡荡佛殿,说道:“本来没烦恼,现在陛下教咱们又有。”
大雄宝殿先是被斩佛头,后来连宝殿都被损毁。
知客僧道:“那咱们还给陛下?”
“不用,走。”
“没事,为镇抚司效力本是职责,还要多谢你救。”
“小事,当时不救你,你也不会有什问题,现在你醒来,神功又有精进吧。”
“略有所得。”
这番和赵子行交流,苏籍仍是看不出赵子行是否已经知道自己真实身份。想来他们相交多年,自己却还是判断不出赵子行到底是什样人。
古人云“白发如新”,在他和赵子行身上应验。
苏籍道:“到现在有点新体悟,佛魔本无别。”
宇文信道:“如何说?”
苏籍道:“不可说。”
宇文信笑道:“你这机锋倒不怎样。”
苏籍微微笑,他确实不怎样,若是参悟,连这番话都不该有。只是这便是人生,到达任何目标,都需要过程,有人快,有人慢,有人直到不。
…
…
金钟玉鼓摆在朝阳观门口,宇文信道:“你挖出来?”
苏籍摇头,说道:“老和尚知道们。”
宇文信才注意到金钟上有小小手印,那是大禅寺金刚掌留下,放眼京城,也只有慈源寺那老和尚能留下这样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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