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凤先道：“
更想知道，这指头能不能排到兵器谱第
？”
郭嵩阳嘿嘿声道：“十年前你
银戟能排到第五，但如今你这几根破指头最多只能排到第七。”
吕凤先沉默着，仿佛并没有什
举动。但他拇指、食指和中指，却突然间就没入旁边块青岩上。这山间岩石不知道经过多少岁月洗礼，已经变得无比坚硬。莫说是手指头，就算是利锥也未必能在上面留下这般孔洞。
他这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青岩上面积雪都没有抖动半分，他手指插入青岩，就好像用快刀切豆腐那容易。
吕凤先道：“你现在还觉得它只能排第七？”
杀人。十年前他是银戟温候吕凤先，但如今银戟不再，他只是吕凤先。他已经十年没和人动过手，但他有自信再没人是他对手。这次他就是要来慢慢对付那些。
可是前面亭中传来声叹息，那声叹息悠悠不绝，如暮鼓晨钟。亭中坐着个人，这个人身黑衣，腰间悬着口漆黑如墨铁剑。
白衣吕凤先道：“是你，郭嵩阳！”
黑衣郭嵩阳道：“是，明天就是和李志常决斗之期，为
不破坏这次决斗，只好来这杀你。”
吕凤先怔道：“郭嵩阳你还是像以前样不可世。你难道还以为是十年前那个兵器谱屈居第五银戟温候吕凤先？”吕凤先慢慢地举起只手，右手。
郭嵩阳淡淡开口道：“你要知道兵器是用来对付人，而不是用来对付石头。”
吕凤先昂起头说道：“在眼中，这世人就跟石头样。”
郭嵩阳道：“哦，那你大可以对试试。”
吕凤先并没有急着先出手，而是随随便便地站在那里，全身上下每处看来仿佛都是空门，仿佛名震天下嵩阳铁剑可以随便刺人他身上任何部位。
全身都是空门岂不是全身已经没有空门，吕凤先在等郭嵩阳先出手，在等郭嵩阳先露出破绽。在这十年他
郭嵩阳注视着这只手，这只手拇指、食指和中指，肤色竟和别地方不同。这三根手指皮肤虽也很细很白，却带着很奇特光彩，简直就不像是血肉骨骼组成，而像是某种奇怪金属所铸。但这三根手指却又明明是长在他手上。只有血有肉手上，怎会突然长出三根金属铸成指头！
吕凤先得意瞧着这三根手指头，突然叹息道：“可惜百晓生死。”
郭嵩阳道：“百晓生死又如何。”
吕凤先道：“倒想知道他还活着，这手指头算不算兵器！”
郭嵩阳道：“能杀人自然算是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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