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忘,即便没听过,只要对方哼上遍也能当场弹出。长相虽算不上漂亮,但样子蛮讨人喜欢。因此有人气,专门为她而来顾客多起来。小费数额也相当可观。不久,学校也不再去。较之处理血淋淋猪肉、切削硬邦邦奶酪和刷洗脏乎乎沉甸甸平底锅,坐在钢琴前开心得多、轻松得多。
因此,当儿子上高中几乎处于退学状态、天天只顾冲浪时候,她也认为那恐怕是没有办法,毕竟自己年轻时也大同小异,无法责备别人,这大概就是所谓血缘。
幸在钢琴酒吧大约弹年半钢琴。英语也能说,钱也存不少,美国男朋友也有,是个想当演员英俊黑人(后来幸看见他在《龙威虎胆》里演配角)。不料有天,个胸口别着徽章入境管理局人员来。她做得未免太张扬。对方请她出示护照,随即以非法务工为由当场把她拘留起来,几天后让她坐上飞往成田超大型喷气式客机——当然机票费要从她存款中扣除。如此这般,幸旅美生活结束。
返回日本后,她就今后人生考虑种种可能性,但除弹钢琴想不出其他谋生方法。由于不擅长读乐谱,工作场所有限,但任何曲目都能过耳不忘地照弹这特殊技能,使得她在种种场合都受到很高评价。在宾馆、咖啡座、夜总会、钢琴酒吧,她都能够根据场上气氛、顾客层次和所点乐曲,以任何种风格演奏,正可谓“音乐变色龙”。总之,在找工作方面路畅通。
二十四岁时结婚,两年后生个男孩。对方是个比她小岁爵士乐吉他手。几乎没有收入,吸d成性,性关系也不检点。时常不回家,回家还每每动武。所有人都反对这婚姻,婚后又劝她离婚。丈夫固然性格粗,bao,但具有原创性音乐才华,在爵士乐坛上作为年轻旗手受人瞩目,幸就是被他这点吸引住。然而婚姻只维持五年。他在别女人房间里半夜心脏病发作,在赤身裸体抬往医院途中死——吸d吸过头。
丈夫死后不久,她在六本木独自开间不大爵士乐酒吧。存款有定数目,瞒着丈夫加入人寿保险有款下来,从银行也能贷款,因为那家银行支行行长是她以前在钢琴酒吧常客。酒吧里放架二手平台钢琴,依其形状做吧台,从其他酒吧高价挖来个自己看中领班兼经理。她天天晚间弹钢琴,客人或点歌或随其伴奏歌唱。钢琴上放个装小费金鱼缸。在附近爵士乐俱乐部演奏完乐手们也有时顺路进来,随意演奏几曲。常客也有,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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