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学。喜欢动物。”
“也喜欢。”
口喝干杯里啤酒,抓几枚炸马铃薯片。
“跟你说……,印度帕戈尔布尔有名豹子3年吃350个印度人。”
“真?”
“会意识到没有小拇指?”
“会,戴手套时候。”
“此外?”
她摇摇头。“说完全不会是撒谎。不过,也就是别女孩意识到自己脖子粗些或小腿汗毛黑些那种程度。”
点下头。
“问你,有个双胞胎妹妹,你是怎样感觉?”
“噢,像有点不可思议。同样脸,同样智商,带同样规格乳罩……想起来就心烦。”
“常被认错?”
“嗯,8岁以前。8岁那年只剩下9根手指,就再也没人弄错。”
说着,她像音乐会上钢琴家全神贯注时样,将双手整齐地在桌面上并拢,在低垂灯光下聚精全神地看着。那像鸡尾酒杯般凉冰冰小手;俨然与生俱来那样极为自然地将4根手指令人愉快地并为排。其自然程度近乎奇迹,至少比六根手指排列要远为得体。
“人称打豹手英国人基姆.科尔贝特大校8年时间里杀死包皮括豹子在内125只老虎和豹子。还喜欢动物?”
她熄掉烟,喝口葡萄酒,心悦诚服似地望着脸:
“你这人真有点与众不同哩!”
“你干什?”
“上大学,东京。”
“眼下回来探家?”
“是。”
“学什?”
“8岁时小拇指挟进电动清扫机马达,下子飞掉。”
“如今在哪?”
“什?”
“小拇指呀!”
“忘。”她笑道,“问这种话,你是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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