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可就来个截然不同。”
“比如说?”
鼠用指尖来回拨弄着啤酒杯,思索起来。
“你看这样如何:乘坐船在太平洋正中沉没,于是抓住救生圈,个人看着星星在夜海上漂游。静静、美丽夜。正漂之间,发现对面也有个年轻女子抓着救生圈漂来。”
“女可漂亮?”
“奇谈怪论,可是理解不。”
鼠如此说罢,把啤酒倒进杯子,再次缩起身子陷入沉思。
“读最后本书是在去年夏天。”鼠说:“书名忘作者忘,为什读也忘,反正是个女人写小说。主人公是有名女时装设计师,30来岁,固执地以为自己患不治之症。”
“什病?”
“忘,癌什。此外还能有不治之症?……这着,她来到海滨避暑,从来到去直手婬个不停。在浴室,在树林,在床上,在海里,简直不分场所。”
“活着作家钱不值。”
“怎讲?”
“对于死去人,觉得般都可原谅。”边回答,边看着柜台里手提式电视机中重播节目“航线66”。
鼠又思忖多时。
“问你,活生生人怎?般都不可原谅?”
鼠惊人地不看书。除体育报纸和寄到信箱里广告,还没发现他看过其它铅字。有时为消磨时间看看书,他便像苍蝇盯视苍蝇拍似地盯着书问:
“干嘛看什书啊?”
“干嘛喝什啤酒啊?”
吃口醋腌竹荚鱼,吃口青菜色拉,看都没看鼠眼地反问。鼠沉思5分钟之久,开口道:
“啤酒好处,在于它能够全部化为小便排泄出去。出局垒并杀,什也没剩下。”
“那是。”
呷口啤酒,摇头道:
“像有点滑稽。”
“海里?”
“是啊。……你能信?何苦连这个都写进小说,该写题材难道不多是?”
“怕也是吧。”
“可不欣赏。那种小说,简直倒胃。”
点点头。
“怎说呢,还真没认真用脑想过。不过,旦被逼得走投无路,或许是那样,或许不可原谅。”
杰走过来,把两瓶新啤酒放在们面前。
“不原谅又怎着?”
“抱枕头睡大觉。”
鼠困惑地摇摇头。
说罢,鼠看着,兀自继续吃喝。
“干嘛老看书?”
连同啤酒起把最后剩下竹荚鱼口送进肚里,收拾下碟盘,拿起旁边刚读个开头《情感教育》,啪啪啦啦翻几页:
“因为福楼拜早已经死掉。”
“活着作家书就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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