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挽回场所?”
“指是有挽回价值场所。”
佐伯从正面目不转睛地看着脸。
脸红,但仍然鼓足勇气扬起脸。佐伯身穿深蓝色半袖连衣裙。她好像有各种色调蓝色连衣裙。条细细银项链,块黑皮带小手表——这是身上所有饰物。在她身上寻找十五岁少女面影,
摇头。到底说什好呢?
佐伯拿起杯子,在等回答时间里喝口咖啡。
“待在那里,觉得自己好像受到无可挽回损毁。”
“损毁?”佐伯眯细眼睛说。
“是。”说。
“点点。”说。
“现在有时间?”
“有时间。”
“那坐在那里,”佐伯指着桌旁木椅,“说会儿话吧。”
又开始打雷,虽然离得还远,但似乎在点点移近。顺从地坐在椅子上。
,但所有事物都有个临界点。”
沉默。
大岛手指按在太阳穴上,思索良久,之后将十支纤细手指在胸前合拢。
“尽快把《海边卡夫卡》乐谱给你搞到手。下面工作来做,你最好先回自己房间。”
午饭时间替大岛坐在借阅台里。由于个劲儿下雨,来图书馆人比平时少。大岛休息完回来,递给个装有乐谱复印件大号信封。乐谱是他从电脑上打印下来。
她停顿下说道:“你这个年龄男孩子使用受到损毁这样字眼,总觉得不可思议,或者说让人发生兴趣……那,具体说来是怎回事呢,你所说受到损毁?”
搜肠刮肚。首先寻找叫乌鸦少年身影,但哪里也没有他。自己物色语句。这需要时间,而佐伯又在等待。电光闪过,俄顷远处传来雷声。
“就是说自己被改变成自己不应该是那样形象。”
佐伯兴趣盎然地看着:“但是,只要时间存在,恐怕任何人归根结底都要受到损毁,都要被改变形象,早早晚晚。”
“即使早晚必然受到损毁,也需要能够挽回场所。”
“对,你多大来着,十六岁?”
“实际十五岁,最近刚刚十五。”回答。
“离家出走?”
“是。”
“有非离家不可明确原因?”
“方便世道。”大岛说。
“谢谢。”
“可以话,能把咖啡拿去二楼?你做咖啡十分够味。”
又做杯咖啡,放在盘子里端去二楼佐伯那里,没有糖没有牛奶。门像平时那样开着,她在伏案写东西。把咖啡放在桌上,她随即扬脸笑,把自来水笔套上笔帽放在纸上。
“怎样,多少习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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