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
“和同岁。”大岛说,“但不像是你姐姐。有父母有哥哥,都是骨肉至亲,对来说,他们多得过分。”
大岛抱着双臂往脸上看会儿。
“对,有点想问你。”大岛说,“你可查看过自己户籍?那来,母亲名字年龄不就目瞭然?”
“查看过,当然。”
“非常非常傻气事?”
脸红:“傻透顶。”
“无所谓。也绝不讨厌傻透顶傻事。”
“嗳,大岛,这种事自己都无法相信会向别人说出口去。”
大岛略略歪头。
到出口吧?”
“不知道。”大岛说,“才华这东西,其去向是无法预测,有时会简单地倏然消失,或者像地下水样钻进地底深处样直接流去哪里。”
“也有可能佐伯把那样才华集中用于其他事情,而没有用在音乐上。”
“其他事情?”大岛深感兴趣似蹙起眉头,“比如什事情?”
时语塞。“不知道。只是那样觉得。比如……不具外形事情。”
“母亲名字写什?”
“没有名字。”说。
大岛听似乎吃惊:“没有名字
“佐伯是母亲可能性没有?”说。
大岛默然。他靠在借阅台上,花时间物色着字眼。这时间里只是倾听钟声响。
他开口道:“你想说简单概括起来就是:佐伯二十岁时绝望地离开高松,在哪里悄然度日,偶然认识你父亲田村浩结婚,幸运地生你,而四年后因为某种缘故扔下你离家,其后有段神秘空白,再往后重新返回四国老家。是这样吧?”
“是。”
“可能性不能说没有,或者说至少在现阶段没有足以否定你这个假设根据。她人生很长时间都包笼在迷雾之中。有传言说在东京生活过。而她同你父亲大体同龄。只是,返回高松时是个人。当然,即使有女儿,女儿也可能独立在别处生活。呃——,你姐姐多大来着?”
“不具外形事情?”
“就是别人看不到、只为自己追求那样东西——或许可以说是内心层面。”
大岛手伸向额头,把垂在额前头发撩去后面。头发从纤细指间滑落下来。
“非常有趣见解。确,佐伯离开这座城市之后有可能在们不知道地方把才华或才能发挥在你所说不具外形什上面。不过,她终究消失二十五年时间,没办法弄清在哪里干什,除非问她本人。”
略踌躇,咬牙开口道:“说,问非常非常傻气事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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