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
地方也知道。”
中田微张着嘴注视琼尼·沃克
脸。视线移到丝织帽
下，旋即落回脸庞。琼尼·沃克薄嘴唇自信地合拢。
“位置在这附近？”
琼尼·沃克连连点头：“啊，就这旁边。”
中田环视房间。但不见猫在这里。有写字台，有男子坐转椅，有自己坐沙发，有两把椅子，有落地灯，有茶几，如此而已。
中田决定不再追问这个问题：“那……是您让这位狗君把中田
领来这里吗？”
“正是。”琼尼·沃克言辞简洁。
“就是说……您琼尼·沃克先生找中田有什贵干
？”
“或者不如说是你找有事要办吧。”说着，琼尼·沃克又啜口加冰威士忌，“依理解，你连几天在那块空地上等待出现吧？”
“那是，那是那是。倒忘光。中田脑袋不好使，无论什转眼就忘。确如您所说，中田等在那块空地，就是想向您请教下猫君事。”
笑如水纹样变形、消失、重现，尽管持续时间很短。
“喜欢威士忌人眼就可看出。也罢也罢。名字叫JohnnieWalker①——琼尼·沃克。世间几乎无人不晓。非自吹，全地球都很有名，不妨说像IKon②般有名。话虽这说，可不是真正琼尼·沃克，同英国酿酒公司没任何关系。不过姑且擅自借用
下其商标上形象和名称罢。不管怎说，形象和商标还是需要。”
①种苏格兰威士忌商标名。②③德语，希腊正教圣画像。④
沉默降临房间。中田全然听不懂对方之所云，只听懂男子名字叫琼尼·沃克。
“那，”中田说，“中田可以领回去
琼尼·沃克把手里黑手杖“啪”声打在长筒靴外侧。打得虽轻，但又干又脆声音还是在房间中大大回荡开来。狗略略动下耳朵。
“天黑，潮涨。话该往前推进！”琼尼·沃克说道，“你想问，是三毛猫事吧？”
“是，正是。中田受小泉先生太太之托，十多天来直在寻找三毛猫去向。您琼尼·沃克先生可知道胡麻动向？”
“那猫当然知道。”
“知道在什地方？”
“您琼尼·沃克先生是外国人吗？”
琼尼·沃克稍微歪下头：“是不是呢……如果那样认为容易理解，那样认为就是。怎都无所谓，是不是都是。”
中田仍然不知所云。情形同跟川村说话时没有什区别。
“既是外国人，又不是外国人——这样理解可以吧？”
“可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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