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事如何晓得!”
懒得再这无休无止地争论下去,便放下张千元钞票,擅自走到外面。背后传来站务员喊声,们装作没有听见,兀自前行。在这世界即将步入尽头之际,实在懒得为这两张地铁票挖空心思。追究起来,们根本就没乘地铁。
地上在下雨。针般霏霏细雨将地面和树木淋得湿漉漉。想必从夜里便直在下。下雨使心绪多少有些默然。对来说,今天是宝贵最后天。不希望下什雨,最好两天万里无云。而后像J·G·巴拉德小说中描写那样连降个月倾盆大雨,反正已不关事。只想躺在灿烂阳光照耀下草坪上听着音乐痛饮冰凉冰凉啤酒。此外别无他求。
然而事与愿违,雨不像有止息迹象。仿佛包好几层塑
此时又开来列电车,下来20多个乘客,通过出站口走到外面。看着他们通过。没个人丢票。随后们重新开始交涉。
“那说,从哪里付起才能使你满意?”问。
“从你上车那里。”站务员说。
“所以不是从涩谷吗?”
“却又不记得票价。”
“开进这站台不都是涩谷始发吗?如何骗得人!”提出抗议。
“从那边站台来这边也是可能。银座线相当长嘛。比方说可以从津田沼乘东西线到日本桥,从那里换车来这里。”
“津田沼?”
“比方说。”站务员道。
“那津田沼到这里多少钱?照付就是。这总该可以吧?”
袋左个右个,再找遍试试?”
于是们在出站口前装出把全身上下摸遍样子。这时间里站务员不无疑惑地定定注视俩装束。
还是没有。说。
“从哪里上?”
涩谷。回答。
“忘嘛,”说,“你可记得麦当劳咖啡价格?”
“没喝过什麦当劳咖啡。”站务员说,“纯浪费钱。”
“打个比方嘛,”说,“就是说这类琐事是很容易忘记。”
“反正丢票人总是往少报,全都到这边站台说是从涩谷来,无例外。”
“所以不是说从哪里起算都照付就是?你看从哪里起算合适?”
“从津田沼来?”
“哪里,”说,“根本就没去什津田沼。”
“那为什要照付?”
“你不是那说?”
“所以不是说打比方吗?”
“花多少钱,从涩谷到这里?”
“忘,”说,“大概不是120元就是140元。”
“记不得?”
“想问题来着。”
“真从涩谷上?”站务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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