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祖父身体好,们这个家族都身体好。”
“像是,”说。也算是身体好,但较之他们还是望尘莫及。
“走吧,祖父等着呢,他说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也同样。”
重新背起背包,跟着她往祭坛那边走去。所谓祭坛,其实不过是岩壁上个圆洞而已。洞内状似大房间,洞壁凹陷处放着个气瓶样灯盏,放出朦朦胧胧黄色光亮,使得参差不齐石头洞壁爬满无数奇形怪状阴影。博士身裹毛巾被坐在灯旁,脸有半背光。由于灯光关系,眼睛看上去
爬绳不知比登梯舒服多少倍,绳上每隔30厘米就打个牢牢实实结,而且粗细恰到好处,容易把握。双手紧握绳索,略微前后摇晃着身体,有节奏地步步向上爬去。自觉颇像荡秋千电影镜头。诚然,秋千用绳是不打什结。因为打结会遭到现众轻蔑。
不时仰望眼。但由于电筒光迎面直射,很晃眼,很难看清距离。想必她担心,正在静静从顶端看往上爬。腹部伤口随着心脏跳动而闷闷地阵阵作痛。跌倒时跌伤头也依然痛个不止。虽说不至于影响爬绳,但痛毕竟是痛。
越是接近顶端,她手中电筒越是将身体及周围情形照得光亮起来。但这总地说来是种多余关心。因早已习惯摸黑攀援,给这光线照,反而乱步调,脚登空好几次。无法把握光照部分同阴影部分之间距离平衡。看上去光照部分比实际突出得多,阴影部分则凹陷得多。而且过于耀眼炫目。人身体可以很快适应任何环境。纵使很久很久以前潜入地下夜鬼们能改变身体使之适应黑暗,也没有什不可思议,觉得。
爬到六七十个绳结时候,总算摸到类似顶端东西。两手扣住石沿,像游泳运动员爬上游泳池那样向上爬去。由于绳子太长,胳膊早己累得没有力气,花好长时间才爬上顶部。竟好像游两三公里自由泳。她抓住皮带,帮最后把。
“好险地方!”她说,“再晚四五分钟们两人就都报销。”
“这下可好。”说着,躺在岩石平面,深深吸几口气。“水到什地方?”
她放下电筒,点点往上拉绳子。拉过大约30个结时,把绳子递到手里。绳子湿得塌糊涂:水已涨到相当高度。再晚爬四五分钟,可就非同小可。
“可你能找到你祖父?”问。
“没问题,”她说,“就在祭坛里边。不过脚扭伤。说是逃跑时脚踩进深坑来着。”
“脚扭伤还能来到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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