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其他人?”问。
“6岁时候,父母和兄弟都在场交通事故中死。坐车时被辆卡车从后面压上来,汽油起火,都烧死。”
“只你人幸免?”
“当时正住院,大家去看,结果路上出大祸。”
“竟是这样。”
“嗯,是。祖父整天闷在地下实验室里,再不跟谈专业方面问题,守口如瓶。问他也只是随口敷衍事。”
“所以感到孤独?”
“是,是孤独,十分孤独。”她又紧紧盯视会脸,“喂,上床可以?这里实在太冷。”
“如果不碰伤口不摇晃话。”说。似乎全世界女孩子都想钻到床上来。
女郎绕到床另侧,没脱粉红色西服裙就毛手毛脚地钻进被窝。把两个叠放枕头递过去个,她接过砰砰拍几下,使之鼓胀后塞到脖下。其脖颈发出初次见面时那种香瓜味儿,吃力地翻过身对着她。于是们面对面地同床而卧。
‘世界要毁掉’?”
“千真万确,是说‘世界要完蛋’。”
再度叩击门牙,思索何谓世界尽头。
“那……就是说……是在什地方同世界尽头连在起喽?”
“是吧。祖父说你是关键,说他好几年前就以你为核心进行研究来着。”
“那以后直跟祖父生活。没上学,几乎不上街,也没有朋友……”
“没上学?”
“嗯。”女郎若无其事地说,“祖父说没有必要上学,课程全是祖
“嘛,跟男人这亲近还是头次。”她说。
“唔。”
“街都似乎没上过,所以没能找到碰头地点。本想再细问问路线,不料声音消失。”
“把地点告诉出租车司机不就行?”
“钱夹等于空。走得太匆忙,哪里还想到要用什钱。结果只好路走来。”女郎说。
“你再多想起些来,”说,“那定时炸弹又是怎回事?”
“定时炸弹?”
“用刀划肚皮人这样说。说为博士处理数据就像定时炸弹,时间到就轰炸,声巨响。这究竟是什把戏?”
“这不过是想象——”胖女郎说,“祖父直研究人意识,在完成模糊程序后从未间断。他好像觉得模糊程序是切开端。所以这说,是因为祖父在开发出模糊程序之前,这个那个跟说很多。什现在做什啦,往下做什啦等等。刚才也说,几乎不具有专门知识,但还是听得蛮有意思,也还听得懂。最喜欢两人谈论这话题。”
“可是在完成模糊程序以后就突然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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