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没什。”
“嗳,听人说计算士处理完项工作之后,性欲强得不得—
“打收条吧?”
“不用。”女郎说。
们离开房间,在与来时同样长走廊里拐来拐去上上下下,终于走到电梯口。女郎高跟鞋如上次,在走廊中敲出咯噔咯噔令人不无惬意声响。较之初次见面,她肥胖也不那使人介意。道行走之间,甚至忘记她胖。想必随着时间推移,已开始对此习以为常。
“结婚?”女郎问。
“没有。”回答,“以前结过,现在没有。”
“也罢,反正送你到电梯口好,个人走不到吧?走廊像迷宫似。”
“怕是走不到。”说。
女郎拿起桌面个圆帽盒样东西,递到手里。掂掂重量,同盒体积相比,并不算重。若真是帽盒,里面帽子恐怕相当不小。盒四周贴满宽幅胶带,不大容易打开。
“什呢,这是?”
“祖父给你礼物。到家后再打开。”
通通倒有可能,但并不地地道道。”
“噢,这种看法也是存在。”说,“但所说是平平常常意思——在电车中坐在你身旁也不引人注意,和大家同样吃饭,也喝啤酒。对,谢谢你做三明治,好吃极。”
“真?”她粲然笑。
“那好吃三明治是难得碰到。三明治可是吃过不少。”
“咖啡呢?”
“因为当计算士才离婚?人们常说计算士是不成家。”
“没那回事。计算士也都成家,有些人甚至表现相当不错,知道好多这样例子。当然,更多人还是认为不成家对工作更为有利,这点也是事实。来们这行极费脑筋,二来风险也大,有妻室有时候是不大方便。”
“你是怎样来着?”
“是离婚后才当计算士。所以同工作无关。”
“呃——”她说,“对不起,问得不大得体。毕竟第次遇到计算士,这个那个很想问问。”
双手捧盒,轻轻摇摇,不闻任何声响,手心亦无重感。
“祖父说,容易打碎,让你小心。”女郎说。
“是花瓶什吧?”
“也不知道。回家看自然晓得。”
接着,她打开粉红色手袋,把装在信封里银行支票递给。上面金额比预想略微多些。放进钱夹。
“咖啡也够味道。”
“那就在这儿再喝点可好?也好再聊会儿。”
“不,咖啡可以。”说,“在下边喝得太多,滴也喝不进去,只想快点回家睡觉。”
“遗憾呐。”
“也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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