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前台定早上起点叫醒服务,然后忽然想起什问道:“这里附近有泳池?”
工作人员听稍稍皱起眉,思索番然后恭谦地摇摇头,简直像是在为国家历史不完全而道歉般。“非常抱歉,这附近并没有游泳池。”
作回到房间,完完全全拉起厚厚窗帘,把外面光线彻底遮蔽后,脱下衣服躺入床中。但即便如此,光还是从不知名角落潜入进来,就像无法轻易消去记忆那样。作抬头看着昏暗天花板,不由觉得自己来见黑不是去名古屋而是来这赫尔辛基,实甚为奇妙之事。北欧夜晚那独有光亮给他心上带去不可思议震颤。虽然身体正渴求着睡眠,但头脑中却暂时还希望清醒着。
接着他想到白。已经很久不曾梦见她,以前她可频繁登场过得啊。多数情况下都是春梦,作都在她体内射精。醒来之后在洗脸台上边洗着被精液弄脏内裤,边心头涌上股复杂情绪,那是种对半掺杂罪恶感和强烈憧憬其妙感情。那大概只能在现实与非现实混合成体、那黑暗不为人所知之处暗自生出情感吧。作不可思议怀念起那种感觉。不管是怎样梦也好,是何种心情也罢,要是能再次梦见白就好。
不久睡意降临,但作并没有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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