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生什气,哪里会因为这个生气。说岛本,这里是店,客人都是想来时来,想回去时回去。只是等人来罢。”
“反正向你道歉。说是说不好,总之没能来成。”
“忙?”
“忙什忙?”她平静地说,“不是忙。只是没能来成。”
她头发被雨淋湿,几缕湿发贴在额上。让男侍拿来新毛巾。
此后很长时间岛本都没出现。每晚都在“罗宾斯·内斯特”吧台前坐上几个小时,面看书,面不时往门口扫眼。但她没来。开始担心,担心自己是否对岛本说什不合适话,是否说多余话伤害岛本。句句回想那天夜里自己说出口话,又回想她道出话,但没有找出能和自己担心对上号语句。说不定岛本见到真失望。这是完全可能。她那妩媚动人,腿也没毛病。想必她未能从身上觅出任何可贵东西。
岁末临近,圣诞节过去,新年来到。转眼间月份就没。年满三十七岁。已放弃希望,不再等她。“罗宾斯·内斯特”那边只偶尔露下面,因为去那里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她,就会在顾客席上搜寻她姿影。坐在这边酒吧吧台前,打开书页,沉浸在漫无边际思绪中。觉得自己已很难对什全神贯注。
她说是她惟朋友,有生以来仅此个朋友。听十分欣喜。们可以重新成为朋友。有很多话要对她说,想就此听听她意见,即便她全然不想谈她自己也无所谓。
只要能见到岛本同她说话,就高兴。
然而岛本再也没有出现。或者她忙得没时间来见也有可能,但三个月空白也实在太长,就算真来不成,打个电话总该是可以。说到底,她是把忘在边,想。这个人对于她并非那可贵存在。想到这里,阵难受,就好像心里开个小洞。她说不该把那样话说出口,某种话语是应当永远留在心里。
“谢谢。”她接过毛内,擦干头发,然后
不料,二月初她来,仍是个下雨夜晚。静悄悄冷冰冰雨。那天夜晚正好有事,很早就到“罗宾斯·内斯特”。客人带来伞散发出冷雨气息。这天钢琴三重奏临时加进高音萨克斯管吹奏几首。萨克斯手颇有名气,客人席位沸腾起来。如往常坐在吧台角落看书,这当儿岛本悄然进来,在邻座坐下。
“晚上好。”她说。
放下书看她,时很难相信她真在这里。
“以为你再不来呢。”
“抱歉。”岛本说,“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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