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有生以来唯她人。
再说能够抱她——尽管隔着衣服——也实在妙不可言。感到困惑和失望,在于始终未能从泉身上发现为而存在东西。可以列出她许多优点,优点览表要比其缺点览表长得多,大概比优点览表都要长。然而她缺乏决定性什。如果能从她身上找出那个什,恐怕要同她睡,绝对忍耐不。就算花些时间也要说服她,让她想通她为什必须跟睡。然而最终没有定得那样做确信。无须说,自己不过是个满脑袋性欲和好奇心十七八岁鲁莽少年,但脑袋某部位也还是清醒:如果她不情愿那样,那是不宜勉强,至少应该耐住性子等待时机成熟。
不过抱过次——仅仅次——泉裸体。对着泉明确宣布自己再不愿意隔衣服抱她,“不想做那种事不做也可以,可无论如何想看你裸体,什也不穿地抱你。需要这样做,已经忍无可忍!”
泉想下,说若你真有那个愿望,那也未尝不可。“不过言为定,”她以本正经神情说,“只能让这步,不能做不愿意做事。”
休息日她来到家。那是十月初个晴得令人舒坦但略有寒意星期天。父母有事去亲戚家——父亲方面个亲戚要做法事什。本来也应参加,但说要准备考试,个人剩在家里。估计他们要很晚才回来。泉是偏午时来,两人在房间床上抱在起。脱她衣服,她闭上眼睛,声不响地任由处置。但好番折腾。本来就笨手笨脚,再加上女孩衣服实在繁琐。结果,泉中途转念睁开眼睛,索性自己脱个精光。她穿条淡蓝色小三角裤,乳罩与之配套。想必是她自己专门为这个时候买,因为这以前她直穿着般母亲为高中生女儿买那种。随后脱去自己衣服。
搂着她丝不挂肢体,吻她脖颈和乳房。得以抚摸她滑溜溜肌肤,嗅她肌肤气味。两人赤条条紧搂紧抱委实痛快淋漓。很想进去,想得险些疯。但她断然阻止。
“对不起。”她说。
不过作为替代,她将那东西含在嘴里,舌头动来动去。她这样做是第次。舌头在顶端扫过几次之后,顾不得细想什,突然泻而出。
之后仍久久抱着泉身子,上上下下慢慢抚摸不已。窗口射进秋日阳光照在她裸体上。看着吻着,吻很多很多地方。真是个无限美好下午。们次又次光身搂在起。射几次。每射次,她都去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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