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的有生以来唯她一人。
再说能够抱她——尽管隔着衣服——也实在妙不可言。我感到困惑和失望的,在于我始终未能从泉身上发现为我而存在的东西。我可以列出她许多优点,优点一览表要比其缺点一览表长得多,大概比我的优点一览表都要长。然而她缺乏决定性的什么。如果我能从她身上找出那个什么,我恐怕要同她睡的,绝对忍耐不了。就算花些时间我也要说服她,让她想通她为什么必须跟我睡。然而最终我没有一定得那样做的确信。无须说,自己不过是个满脑袋性欲和好奇心的十七八岁的鲁莽少年,但脑袋的某一部位也还是清醒的:如果她不情愿那样,那么是不宜勉强的,至少应该耐住性子等待时机成熟。
不过我抱过一次——仅仅一次——泉的裸体。我对着泉明确宣布自己再不愿意隔衣服抱她,“不想做那种事不做也可以,可我无论如何想看你的裸体,什么也不穿地抱你。我需要这样做,已经忍无可忍了!”
泉想了一下,说若你真有那个愿望,那也未尝不可。“不过一言为定,”她以一本正经的神情说,“只能让这一步,不能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休息日她来到我家。那是十一月初一个晴得令人舒坦但略有寒意的星期天。父母有事去了亲戚家——父亲方面的一个亲戚要做法事什么的。本来我也应参加,但我说要准备考试,一个人剩在家里。估计他们要很晚才回来。泉是偏午时来的,两人在我房间的床上抱在一起。我脱她的衣服,她闭上眼睛,一声不响地任由我处置。但我好一番折腾。本来就笨手笨脚,再加上女孩的衣服实在繁琐。结果,泉中途转念睁开眼睛,索性自己脱个精光。她穿一条淡蓝色小三角裤,乳罩与之配套。想必是她自己专门为这个时候买的,因为这以前她一直穿着一般母亲为高中生女儿买的那种。随后我脱去自己的衣服。
我搂着她一丝不挂的肢体,吻她的脖颈和乳房。我得以抚摸她滑溜溜的肌肤,嗅她肌肤的气味。两人赤条条紧搂紧抱委实痛快淋漓。我很想进去,想得险些疯了。但她断然阻止了我。
“对不起。”她说。
不过作为替代,她将我那东西含在嘴里,舌头动来动去。她这样做是第一次。舌头在顶端扫过几次之后,我顾不得细想什么,突然一泻而出。
之后我仍久久抱着泉的身子,上上下下慢慢抚摸不已。窗口射进的秋日阳光照在她的裸体上。我看着吻着,吻了很多很多地方。真是一个无限美好的下午。我们一次又一次光身搂在一起。我射了几次。每射一次,她都去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