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十二岁少年不可能想那种事。“那,想要几个小孩儿呢,你?”
她把直搭在沙发后背手放在裙子膝部。怔怔地注视着那手指慢慢顺着裙子方格移动。那里边似乎有什神秘物,看上去仿佛即将有透明细线从指尖抽出,编织新时间。而闭上眼睛,黑暗中就有漩涡浮现出来。几个漩涡生成。又无声无息地消失。
纳特·“金”·科尔唱《国境以南》从远处传来。不用说,纳特·“金”·科尔唱是墨西哥。但当时听不明白,只是觉得国境以南这句话带有某种神奇韵味。每次听这首歌都遐想国境以南到底有什。睁开眼睛,岛本仍在裙子上移动手指。觉得身体深处掠过甘甜微痛。
“也真是奇怪,”她说,“不知为什,只能想象有个小孩儿情景。自己有小孩儿大致想象得出,是妈妈,有个小孩儿。但小孩儿有兄弟却想象不好。那孩子没有兄弟,独生子。”
她无疑是早熟少女,无疑对怀有作为异性好意,也对她怀有作为异性好感。
烛光。
“你说,好像能明白。”她用蛮带大人气平静声音说。
“真?”
“嗯。”岛本应道,“世上事,有能挽回有不能挽回,想。时间就是不能挽回。到这个地步,就再也不能挽回啊。是这样看吧?”
点点头。
可是不知道到底该怎办,岛本大概也样。她握过次——仅次——手,握法就像当向导时说“快请这边来”那样。握手时间也就十秒钟左右吧,但却感到有三十分钟之久,她松手时还希望她继续握下去。看得出,实际上她也很想握手,尽管她拉过手时显得很自然。
现在仍真切记得当时她手感触。它同所知道任何感触都不样,同其后所知道任何感触也不样。那是个十二岁少女温暖普通小手,但那五根手指和手心中满满地装着当时想知晓切和必须知晓切,就像样品盒样。她通过
“定时间过去后,好多好多事情都硬邦邦凝固,就像水泥在铁桶里变硬。这来,们就再也不能回到老地方。就是说你意思是:你这堆水泥已经完全变硬,除现在你再没有别你,是吧?”
“大致是那回事。”语气有些含糊。
岛本盯视会自己手。“嘛,时常想来着,想自己长大结婚时事——住怎样房子,做怎样活计,生几个小孩儿,这个那个。”
“嗬。”
“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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