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东叫留下来过夜,以有事婉拒他。谢谢他威士忌之后,九点以前离开他公寓,回家路上打电话给阿绿。稀罕地,阿绿亲自接电话。
“对不起。现在不想跟你讲话。”阿绿说。
“知道,因为听过好多次。可是,不想就这样结束和你关系,你真是少数朋友之,不能见你真好难受。几时才能跟你说话?至少应该告诉这个吧!”
“到适当时候。会主动找你。”
“你好吗?”问。
他边啃鱼边摇头。“能怎样打算?没得打算呀,油画系学生。如果考虑前途话,谁也不会念油画。因为读完油画系出来人,连饭也没得吃。于是她叫回长崎当美术老师。她准备当英语教师哪。哀哉!”
“你已经不那爱她,是不?”
“大概是吧。”伊东承认。“何况根本不想当什美术老师:不想像猴子般教那些吵吵闹闹又没教养中学生昼昼,然后这样终生。”
“为双方看想。是不是跟地分手比较好?”说。
“也这样想,可是说不出口呀。觉得对不起她。因为她认定要跟结婚。如果对她说们分手吧,已经不受你之类话,实在说不出来。”
“还好。”她说,然后挂断电话。
五月中旬,玲子寄来封信。
“谢谢你定时来信。直子欢欢喜喜地读,也借来看。看你信,不介意吧曰
抱歉好久没写信给你。老贺说,也有疲倦倾向,而且没什好消息可说。直子情形不
们不加冰块,干喝芝华士威士忌。吃完烤鱼,就把黄瓜和西芹菜切细,沾味当来吃。吃黄瓜时发出删删声,令想起阿绿父亲。接看想到失去阿绿,生活变得何等无味可厌,不由难过起来,不知不觉间,原来她存在已在心中逐渐膨胀。
“你有没有情人?”伊东问。
作个深呼吸才答说:“有是有,但有些隐情,她现在离很远。”
“可是心灵相通,是不?”
“但愿如此。若不这样想就没得救。”半开玩笑地说。伊东很平静地说起莫札特长处。就如乡下人熟知山路样,他也熟知莫札特音乐精华所在。他说他父亲很喜欢莫札特,所以他从二岁起就听。对古典音乐所知并不详细,但是边听他解释“这个部分”、“怎样?这里”之类,边倾听莫札特协奏曲时,确觉得心平气和起来。这是很久已没有感觉。们望看俘在井之头公园上空上弦月,喝完最后滴芝华士威士忌。美味无比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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