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瘦成这个样子?”
“因为长大嘛。”说。阿绿抓住肩膀,直凝视眼睛。眉头皱片刻,终于灿然笑。
“真。跟以前比,好像
“不要同情自己。”“同情自己是卑劣人做事。”
呜呼,永泽,你真不起。于是叹口气,站起来。
很久没有洗衣服,现在又开始洗衣服、去澡堂洗澡、刮胡子、清扫房间、购物、做顿像样饭、喂“海雕”吃东西、不喝啤酒以外酒、做三十分钟体操。刮胡子时照镜子,这才知道自己脸骤然消瘦。眼睛大得很难看,好像是别人脸似。
翌晨骑单车稍微走远点,回到家里吃过午饭后,再度重读玲子信。然后沈下心来思考今后应该怎样办是好。玲子信之所以带给莫大冲击,最大理由是以前乐观地预测直于曾往好方向发展,然而预测完全相反缘故。
直子本身说过它病谤很深,玲子也表示她不晓得还会发生什事。但见过直子两次,给印象是她逐渐好转,唯问题是怎样使她恢复勇气,回到现实社会罢,以为只要她恢复勇气,们同心合力,定可以处理所有问题。然而那建筑在脆弱假设上幻想之城,却因玲子信而骤然崩溃。其后留下只是无感觉平面而已。必须重新打起精神。直子再度康复,大概需要段很长时间。纵使康复,她会比以前更衰弱,更加失去信心。必须让自己适应那种新状况。当然很清楚,坚强不能解决切问题,不管怎样,所能做只是提高自己士气,然后继续等待她复原而已。
想到木月。木月啊,和你不同,决定活下去,而且照方式好好活下去。你定很痛苦,也样痛苦。真。这都是件留下直子而死去关系。不过,绝不会抛弃她不理。因为爱上她,而且比她坚强缘故。会活得比现在更坚强,然后成熟。将成为大人,必须这样做。过去希望永远停留在十七或十八岁,如今不这想。已经不是十几岁少年。感觉到什叫责任。木月,已不是当年跟你在块。已经二十岁啦。为生存下去,不得不好好付出代价啊!
“你怎啦?渡边。”阿绿说。“怎瘦得那厉害?.”
“是吗?”说。
“是不是跟别人妻子做太多?.”笑看摇摇头。“从去年十月起,就没跟女人睡过。”阿绿吹下嘶哑口哨。“你已经半年没干那回事?真?”
“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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