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妻身边重新共同生活。几年过后三月十日,东日本带发生大地震。坐在电视机前,目睹从岩手县到宫城县沿海城镇接二连三毁掉实况。那里是曾经开着老旧标致205漫无目标地盘桓之地。那些城镇之,应该是碰见那个“白色斯巴鲁男子”小镇。但在电视画面上见到,是被巨型怪物般海啸浪头席卷而过几近分崩离析几个小镇废墟。维系同曾经路过那座小镇东西,已经荡然无存。由于连那座小镇名称都没记得,因此全然无法确认那里所受震灾是多大程度、变成什样子。
完全无能为力,连续几天只是瞠目结舌地看着电视画面。无法从电视前离开,很想从中找到同自己记忆相连场景,哪怕个也好。否则,就觉得自己心中某个贵重积蓄有可能被运往某个遥远陌生地方,直接消失不见。恨不得马上开车赶去那里,亲眼确认那里还有什剩下。可那当然无从谈起。干线道路支离破碎体无完肤,村镇孤立无援。电力也好燃气也好自来水也好,所有生活来源都被连根拔除,毁于旦。而其南边福岛县(留下呜呼哀哉标致那带),沿海几座核电站陷入堆芯熔化状态,根本靠近不得。
在那些地方东游西转时候,决不幸福。孤苦伶仃,肝肠寸断。在多种意义上已然失却。尽管如此,依然旅行不止,置身于许多陌生人中间,穿过他们谋生度日诸般实相。而且,较之当时所考虑,那或许具有远为重要意义。在途中——很多场合是下意识之间——抛弃若干事物,拾起若干事物。通过那些场所之后,成为较以前多少有所不同人。解忧杂货店小说
想到藏在小田原家中阁楼里《白色斯巴鲁男子》那幅画。那个男子——是现实中人也罢什也罢——现在也还在那座小镇上生活吗?还有,和共度奇妙夜瘦削女子仍在那里吗?他们得以幸运地逃过地震与海啸而活下来吗?那座小镇上情人旅馆和家庭餐馆到底怎样?
每到傍晚五点,就去保育园接小孩。那是每天习惯(妻重回建筑事务所工作)。保育园距住处成人步行十分钟左右。拉着女儿手,慢慢步行回家。若不下雨,路上就顺便去小公园在长凳上休息,看在那里散步附近狗们。女儿要养小型犬,但住公寓楼禁养宠物。因此,她只能在公园看狗来勉强满足自己。时不时也可以触摸老实小狗。
女儿名字叫“室”。柚取名。预产期临近时在梦中看见这个名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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