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你。骑士团长说。她只能言听计从静静等待。另外,他还说“衣服会保护诸君”。大概指是这里衣服。不知哪里陌生女性大约在出生前穿旧衣服。衣服为什会保护人身安全呢?她伸出手,触摸眼前花格连衣裙裙裾。粉红色裙料软软,指感柔和。她轻轻攥好会儿。手碰得衣服,不知为什,心情好像多少松弛下来。
如果想穿,说不定也能穿这连衣裙,真理惠思忖。那位女性和身高应该差不多少。5码,即使穿也不奇怪。当然胸·部尚未隆起,那个部位要想想办法才行。但若有意,或者因故必须那样,也能换穿这里衣服。这想,胸口不明所以地怦怦直跳。
时间流逝。房间点点增加暗度。黄昏刻刻临近。她觑眼手表,暗得看不清字。她按下按钮照亮表盘,时近4:30。应是薄暮时分。现在天短得厉害。天黑下来,免色就要到阳台上去,立马就会发觉有谁闯入家中。必须在那之前去阳台处理好鞋和双筒望远镜。
真理惠在心惊肉跳当中等待骑士团长来接自己。然而骑士团长怎等也不出现。事情未必如愿以偿。免色不定给他以可乘之机。何况,骑士团长这个人物——抑或理念——具备怎样实际能力?可以信赖到什程度?她都心中无数。但现在除指望骑士团长别无他法。真理惠坐在衣帽间地板上,双手抱膝,从门缝间注视地板铺地毯,不时伸手轻捏下连衣裙底裾,仿佛那对她是不可或缺救生索。
房间暗度明显增加时候,走廊再次响起脚步声。仍是缓慢轻柔脚步声。声音来到她躲藏房间前面时,陡然停下来,就好像嗅到某种气味。少顷,响起开门声。这房间门!毫无疑问。心脏冻僵,就要停止跳动。是谁(想必是免色。此外这家中不可能有任何人)把脚迈入房间,随手缓缓关门,咔嚓声。房间里有那个人,百分之百!那个人也和她样大气不敢出,侧起耳朵,试探动静。她心里明白。他没有开房间灯,在幽暗房间中凝眸细看。为什不开灯呢?般说来不是要先开灯吗?她不解其故。
真理惠从百叶门空隙瞪视地板。若有谁朝这里走近,可以看见其脚尖。还什也没看见。然而这房间里有人明显气息。男人气息。而且那个男人——估计是免色(除免色,又有谁会在这座房子里面呢)——似乎在幽暗中目不转睛盯视衣帽间门。他在那里感觉出什,感觉出衣帽间里正在发生与平日不同什。此人接下去要做,就是打开这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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