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惯带花纹橙色窗帘。橙色已经晒得褪不少。窗帘里面看不见。但若到晚上打开灯,里面人影或许看得影影绰绰。而究竟能看到什程度,晚间不实际来这里用双筒望远镜看看是不晓得。真理惠缓缓旋转双筒望远镜。姑母应该在家中哪个地方,然而哪里也找不见她。可能在里面厨房准备晚饭。或者在自己房间休息也不定。总之家中那部分从这边看不见。
想马上返回那个家。这样心情在她身上发不可遏止。她想返回那里坐在早已坐惯餐厅椅子上,用平时用茶杯喝热红茶,想呆呆看着姑母站在厨房里做饭情景——如果可能,那该是多美妙啊!她这样想道。自己居然有天怀念那个家,迄今为止哪怕作为闪之念都不曾有过。她向认为自己家空空荡荡、丑陋不堪。在那样家里生活简直忍无可忍。恨不得马上长大离开家,个人住在适合自己口味居室里。不料此时此刻从隔道山谷对面通过双筒望远镜鲜明镜头观望自家内部,想回那个家愿望竟是这般迫不及待。不管怎说那都是场所,是保护场所。
这时,类似嗡嗡轻叫声音在耳畔响起。她把眼睛从双筒望远镜离开。随即看见什黑东西在空中飞舞。蜂!长形大蜂,大概是金环胡蜂。把她母亲蜇死攻击性野蜂,有非常锐利针。真理吓得慌忙跑进房间,紧紧关上玻璃门,锁上。金环胡蜂往下也像是要牵制她似在玻璃门外盘旋阵子,甚至撞几次玻璃。后来勉强作罢飞去哪里。真理惠终于放下心来。呼吸仍然急促,胸口怦怦直跳。金环胡蜂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怕东西之。金环胡蜂是何等可怕,她从父亲那里听好多次,图鉴上也确认好多次它形体。不知不觉之间她也开始怀有种恐惧——说不定自己和母亲同样迟早被金环胡蜂蜇死。自己有可能从母亲身上承袭同样对蜂毒过敏体质。即使迟早总有死,那也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后事才对。拥有丰·满乳··房和坚·挺乳头是怎回事——哪怕次也好,她想体味那种心情。而若在那之前给蜂蜇死,无论如何也太惨。
看来暂且不要到外面去为好,真理惠心想。凶狠野蜂肯定还在这周围盘旋。而且好像已经把她锁定为个人目标。于是她放弃外出念头,决定更仔细地把房子里面查看遍。
她首先在大客厅里看圈。这个房间同上次看时差不多毫无二致。大大施坦威大钢琴。钢琴上面摆着几本乐谱。巴赫创意曲、莫扎特奏鸣曲、肖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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