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上星期日她和真理惠起去免色家访问时印象。见得那座气派宅邸有何感想?对免色这个人怀有怎样印象?可是,既然她未主动提起话题,那问这些似乎有违礼仪。
秋川笙子这天衣着也同样精心,完全不是般人星期日早上去附近人家访问装束。道褶也没有驼绒半身裙,带有大丝带高档白色丝绸衬衫,深青灰色外衣领口别着镶宝石金饰针。在眼里那宝石似乎是真正钻石。相对于手握丰田普锐斯方向盘,未免过于时尚感觉也是有。但这当然是瞎操心。丰田广告负责人有可能持和完全相反见解。
秋川真理惠衣服没有变化。眼熟棒球服,开洞洞蓝牛仔裤,那双白色旅游鞋比平时穿鞋还要脏(后跟部分几乎磨烂)。
临走时真理惠在门厅那里趁姑母没注意悄悄朝使个眼色,传达“过后见”这唯独两人间秘密信息。报以轻轻微笑。
送走秋川真理惠和秋川笙子后,折回客厅在沙发上睡会儿午觉。没有食欲,午饭免。三十分钟左右深沉而简洁午觉,没有做梦。这对是难能可贵事。梦中不知自己会干什这点让相当惶恐,而不知梦中自己会成为什就更加惶恐。
以和这天天气同样阴晦七上八下心情送走星期日午后。淡云轻笼安静天,没有风。读会儿书,听会儿音乐,做会儿饭。可是不管做什都无法把心情好好拢在起。仿佛切都要半途而废午后。无奈之下,烧开洗澡水,长时间泡在浴缸中。逐想起陀思妥耶夫斯基《群魔》出场人物冗长名字。包括基里洛夫在内想起七个。不知何故,从高中生那时候开始,就擅长记忆俄罗斯经典长篇小说出场人物名字。或许该重读遍《群魔》。是自由,时间绰绰有余,又没有特别要干事。正是读俄罗斯经典长篇小说绝好环境。
之后又考虑柚。怀孕七个月,估计是肚子隆起已经多少醒目时候。想像她那种样子。柚现在做什呢?考虑什呢?她幸福吗?那种事当然无由得知。
雨田政彦说或许不错。或许应该像十九世纪俄罗斯知识分子那样为证明自己是自由人而干两桩傻事。可是例如干什呢?例如……闷在又黑又深洞底个小时什?于是陡然想起,实际干这个,不正是免色吗?他系列所作所为,也许不是傻事。然而无论怎看,无论说得多克制,都多少偏离常规。
秋川真理惠来到这里,是下午四点多钟。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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