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上,又腾空而去。鸟们每每两只起行动,以嘹亮短促叫声相互告知各自存在。曾在哪里读过报道,说某种鸟旦找到伴侣,就和对方终生相守。倘对方死,剩下只就在孤独中度过余生。自不待言,它们不会在律师事务所寄来附有寄达证明离婚协议书上签什字盖什章。
从很远那边懒洋洋传来巡回贩卖什卡车广播声,不久听不见。之后,近处草丛深处“咯嚓咯嚓”响起不明所以很大声音。不是人发出来,是野生动物发出声音。莫非野猪?心头震(野猪连同金环胡蜂,是这带最危险生物)。但声音随即戛然而止,不复传来。
趁机立起,走回家去。回家途中转到小庙后头查看洞情况。洞口仍像往常那样盖着木板,板上摆着几块镇石。看上去没有被动过痕迹。代替盖子板上厚厚积落叶。落叶被雨淋湿,早已失去艳丽颜色。春天生机蓬勃长出所有叶片,无可避免地迎来晚秋静谧死。
盯视之间,恍惚觉得那木板就要被掀开,“长面人”倏然从中探出茄子般细长脸。但不用说,木板未被掀开。何况“长面人”潜伏是方形地洞,是小些私人洞穴。再说这洞潜伏不是“长面人”,是骑士团长。或者说是借用骑士团长形象理念。他半夜里摇铃把叫来,打开这个洞。
反正切都始于此洞。和免色使用重型机械把洞打开以来,周围开始接连发生莫名其妙事情。或者切都是从在阁楼里发现《刺杀骑士团长》打开包装时开始也未可知。按事情顺序来说是这样。或者二者从开始就密切呼应也有可能。没准是《刺杀骑士团长》这幅画将理念引入这座房子里。抑或作为对于把《刺杀骑士团长》这幅画解放出来事所谓补偿作用,骑士团长出现在面前。至于孰是原因孰为结果,越想越无从判断。
返回家时,房门前停免色那辆捷豹已经消失。想必是外出之间免色乘出租车什取走。或者请人回收也不定。总之停车廊只剩有灰头土脸卡罗拉凄凄惶惶趴在那里。如免色所说,也该测次轮胎气压。但还没买气压计,生都未必买。
想准备午饭。可是当站在烹调台前时,察觉刚才还那汹涌澎湃食欲已彻底无影无踪。代之而来是气势汹汹困意。拿起毛毯躺在客厅沙发上,就势睡过去。睡当中做个短梦。异常清晰鲜活梦。而什梦却全然想不起来。想得起来,唯独那是异常清晰鲜活梦这点。较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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