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说得那绝对?”
那说也没办法回答。别人心底想什,根本无从想像。
“还有件事相求。”免色说。
“什事呢?”
“这个星期日早上秋川真理惠和她姑母来你家时候,”免色说,“如果可以,那时间里想用双筒望远镜观望你家,你不介意吗?”
略沉吟。“很难说清楚。作为感觉,好像从最初见面那天开始,身上就产生种对你可以不设防那样心情,几乎从直觉上。后来目睹你为画肖像画,那种心情就更加变得难以动摇。心想此人足可信赖,此人有可能以自然而然方式直接接受对事物看法想法,哪怕不无奇妙或乖戾看法想法。”
不无奇妙或乖戾看法想法!
“承蒙这说,非常高兴。”说,“可无论如何都不认为自己能理解你这个人。不管你怎想,你都是超出理解范围人。老实说,有关你许多事都让切切实实感到吃惊,有时为之失语。”
“可你不想对做出判断,不是吗?”
那说来,确是那样。次也不曾试图比照某种标准对免色言行和生活方式做出判断。既不特别欣赏,又不予以批评。只是失语而已。
说不介意。骑士团长就在旁边观察和女友做·爱场景来着,从山谷对面用双筒望远镜观望阳台又有什不合适呢!
“想恐怕还是先跟你说声为好。”免色辩解似说。
此人具备形式不可思议诚实性这点,让再次心生敬意。们就此打住,放下电话。由于直按着听筒,耳朵上端有些作痛。
翌日上午封附有寄达证明书邮件送来。在邮递员递出纸页上签名,相应接过个大号信封。拿在手里,很难为之欢欣鼓舞。经验告诉,附有寄达证明书邮件般不会是让人开心通告。
不出所料,寄信人是东京都内律师事务所,信封里装有两份离婚协议书。贴有邮票回邮信封也在其中。除离婚文件,只有来自律师事务性指示函。律师函只说必须做,是阅读确认文件上写内容。若无异议,在其中份上签名盖章寄回即可。若有疑
“或许。”承认。
“下到那个洞底时事记得吧?个人在那里待个小时那件事?”
“当然记得,清清楚楚。”
“把往黑暗潮湿洞里扔之——你当时丝毫没有这个念头。原本可以做到,而你脑袋里全然没有浮现出这样可能性,哪怕闪之念。是这样吧?”
“是。不过免色先生,般人都不至于有那做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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