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百真。”
“假如处于你位置……”免色坦白似说,声音甚是平静,“想会那样考虑。肯定为想把你永远弃置在那洞中念头所诱·惑,心想这可是绝无仅有绝好机会……”
欲言无语,于是沉默。
免色说:“在洞中直那样考虑来着。假如自己处于你位置,肯定那样考虑。很有些不可思议啊!尽管实际你在地上在洞中,然而直想像自己在地上你在洞底。”
“可是,如果被你弃置在洞中,难免就那样饿死,真摇着铃变成木乃伊——就是说那也不要紧吗?”
是必要。”免色说,“倒是很难解释清楚,但时不时做那个对于必不可少——在片漆黑狭小场所,在彻底静默中,孤零零被弃置不管。”
默默等他继续。
免色继续道:“想问你是这点:在那小时之间,你没有——哪怕闪之念——想把弃置在那个洞里心情吗?没有为就那样把直扔在漆黑洞底念头诱·惑过吗?”
未能充分理解他要表达意思。“弃置?”
免色把手放在右边太阳穴轻轻揉搓,活像确认什伤痕,继而说道:“具体说来就是,待在那个深约三米、直径两米左右洞底,梯子也被拉上去。周围石壁砌得相当密实,根本无法攀爬。盖子也盖得严严实实。毕竟是那样山中,就算大声喊叫,就算不断摇铃,也传不到任何人耳朵——当然也可能传到你耳朵。就是说,无法以自己人之力返回地面。假如你不返回,势必永远留在那个洞底。是这样吧?”
“纯属想像。说妄想也无妨。当然实际上不至于做那样事。只是在脑袋里想入非非,只是把死那个东西作为假想在脑袋里把玩。所以请不要担心。或者莫如说,你完全没有觉出那样诱·惑,对于反倒有些费解。”
说:“当时你个人待在黑暗洞底,没害怕吗?作
“有那样可能性。”
他右手指仍在太阳穴上,动作已经停止。“所以想知道是,那小时之间,‘对,不把那家伙从洞里放出去,让他就那样待下去好’这种想法没有在你脑袋里闪而过吗?绝对不会感到不快,希望你如实回答。”
他把手指从太阳穴移开,重新把白兰地杯拿在手里,再次缓缓旋转圈。但这次嘴唇没沾酒杯。只是眯细眼睛闻闻气味就放回桌上。
“那种念头完全没有浮现在脑海。”如实回答,“哪怕闪之念。脑海里有只是小时后可得挪开盖子把你放出来。”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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