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直被关在那个洞底？”
试着问。
语声好
许多，但仍有少许沙哑。
“不知道。原本无有正确意义上所谓记忆。但被关在那个洞中乃是某种事实。置身于那个洞中，由于某种缘故而不能从那里离开。不过，关在那里也无有特别不自由。纵使在那又窄又黑洞底关上几万年，也不至于觉出不自由
丁零手摇铃铛，引发人们心猝死都有可能。不是吗？”
几乎条件反射地点下头。确实，相比于木乃伊，骑士团长不知好多少倍。假如对方是木乃伊，真有可能引发心猝死。抑或，在黑暗中摇铃米老鼠或波卡洪塔斯都肯定令人毛骨悚然。身着飞鸟时期衣裳骑士团长也许还算是地道选择。
“你是灵异那样存在吗？”断然询问。声音沙哑死板，如久病初愈之人。
“优质提问。”骑士团长说。他竖起根小小白色食指。“绝顶优质提问！诸君，是谁？此刻姑且是骑士团长，而非骑士团长以外任何什
。但这当然是假定形象。下次是什无由得知。那，归终为何物？抑或，诸君究竟为何物？诸君何以取诸君形体？说千道万那到底是什？如此突然问起，纵然诸君谅也颇为困窘。就而言亦是同理。”
“什形体你都能采取吗？”问。
“不，无有那般简单。能够采取形体相当有限。并非什形体都不在话下。简洁说来，服装尺寸是有限制。无有必然性形体不能采取。而这次能选取形体，不外乎这三寸豆腐丁骑士团长。从绘画尺寸来说，无论如何也只能是这等身高。不过这衣裳也真是局促得很。”
这说着，他在白色衣裳里瑟瑟动动身子。
“那，回到诸君刚才提问上来。是灵异？不不，不是，诸君。并非灵异。纯属理念。灵异这东西基本是神通自在之物，而不然。受种种制约而存在。”
疑问有很多。或者不如说应有很多。却不知何故，个也想不起来。是单数，何以被称为“诸君”呢？但这终究是琐碎疑问，不值得特意提出。或者“理念”世界里原本不存在单数第二人称亦未可知。
“制约多多，无微不至。”骑士团长说，“譬如天之内只能在有限时间里形体化。中意扑朔迷离夜阑时分，故而大体从凌晨时半至二时半之间形体化。明亮时间里形体化尤感疲惫。其余非形体化时间，则作为无形理念随处休憩，犹如阁楼里猫头鹰。此外，是不被邀请即不能前往体质。然而拜诸君开洞拿铃所赐，得以进入这户人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