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地下》这本关于地铁沙林事件书时,就持续整整年这样工作,那时肃然想到:“咦,这岂不是与河合先生当年所做样吗?”在这层意义上,河合先生工作与们所做工作说不定有些相似地方。
于是再次见面时,河合先生积极回应话,对提问也有问必答,交谈十分有趣。想,可能是河合先生将模式由“接受”切换成“交流”。从那以后,们就平平常常地见面闲聊,海阔天空无话不谈。这大概说明基本达到河合先生“基准”(好像有点恬不知耻)。自以为是地这样理解。自此以后,河合先生会时不时地联系:“怎样,起吃个饭?”于是便接受邀约,今天这里明天那里地相谈甚欢。每次交谈总是和和气气、十分愉快,当然,从中获益匪浅。至于都说过些什,具体内容几乎记不起来。要是留下些记录就好,可那都是把酒言欢,左耳进右耳出、边说边忘,没办法啊。至今仍记忆犹新,都是先生总不离口那几个令人无语俏皮段子,比如像这样东西:
担任“二十世纪日本构想”座谈会主席时候,还是小渊总理时代,前去出席过次所谓内阁会议。那次,大概是有什事吧,小渊先生迟到。其他内阁成员都到齐,正在房间里等着呢。“对不起,迟到,抱歉抱歉。”只见他面口中客气地道着歉,面走进来。哎呀,做总理大臣可真是伟人哪!打心底佩服。他是用英语道着歉走进来,嘴里念念有词:I’msorry,I’msorry。[日语中,“总理”词与英语单词“sorry”发音相似。]
说起来有点那个,不过就类似这样,河合先生俏皮段子还真是挺无聊。就是所谓“贬义上大叔笑话”。但觉得,那原本就是要多无聊就有多无聊东西,不然就没有意义。想那对于河合先生来说,恐怕就像“除魔”行为。河合先生作为临床专家面对咨询者,很多情况下,得随着咨询者起下降到灵魂黑暗深处。这往往是伴随着危险工作,弄不好就会迷失归途,去不返,说不定从此便沉沦在深深黑暗中。日复日,他坚持着这种费力本职工作。为摆脱这种地方像线头般紧紧缠上来负面气息、恶气息,就不得不满口说些无聊又没有意义俏皮段子。每当听到先生那些松散段子,心中就会生出这样感触。或许过于与人为善。
顺带提,在而言,“除魔”方法就是跑步。算起来也坚持跑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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