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仍然觉得“上学是理所当然”,并没有产生什疑问,还是认认真真地去上学念书。
然而现在校园欺凌和辍学成重大社会问题,甚至难得有不见诸报纸、杂志或电视报道日子。不少孩子因为遭受欺凌结束自己生命。这实在是悲剧,让人不知该说什好。有许多人针对这些问题提出大量意见,也采取许多社会对策,然而这种倾向却丝毫没有收敛意思。
不单是学生之间相互欺凌,老师方面好像也有不少问题。这是很早以前事件:在神户所学校,上课铃响,老师就急着去关校门,因为校门太重,位女生被门扉夹住,不幸丧生。“最近学生迟到情况很严重,不得不这样做。”这位老师辩解道。迟到固然不是值得称许行为,然而上学迟到几分钟,与条鲜活生命相比孰轻孰重,这种问题不言自明。
在这位老师身上,“不许迟到”狭隘意识在脑袋里异样地强化和膨胀,让他失去均衡有度地看待世界视野。均衡感对于教育者来说本是非常重要资质。报纸上还刊登家长们评论:“不过,那倒是位热心教育好老师。”这种话居然(能够)说出口来,这是相当有问题。受害者惨遭挤压痛苦究竟被忘到什地方去?
作为种比喻,倒是可以想象“将学生压死学校”意象,然而当真活生生地将学生压死学校,可就远远超出想象。
这种教育现场病症(觉得不妨这说)无疑正是社会体系病症投影。作为个整体,社会原有种自然势头,如果目标已经确定下来,即使教育体系多少有点问题,也可以借助“场力量”巧妙应付过去。然而等到社会失去这种势头,闭塞感处处可见时,表现最为显著、波及最为严重就是教育这个场,就是学校,就是教室。这是因为孩子们就像坑道里金丝雀样,能最迅速、最敏锐地感知这种混浊空气。
就像刚才说过,在还是个孩童时候,社会是有“发展空间”。所以个人与制度对立之类问题会被这个空间吸收,没有演化成太大社会问题。因为整个社会都在运动,而这种运动吞噬各种矛盾与挫折感。换个说法就是,感到为难时,到处都有可以逃入其中余地和间隙之类场所。然而高速增长时代早已结束,泡沫经济时代又已告终,到现在,就很难找到这种避难空间。只要顺应潮流就总会有办法,这种粗枝大叶解决方法已经不复存在。
们要设法找到新解决方式,应对这种由“避难空间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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