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四维空间是你们建造
吗？
你们说自己从海里来，海是你们建造吗？
关
帆冷笑又让程心心抽动
下，她说：“要是这样，你说就不成立，至少把降低空间维度作为武器这项不成立。从长远看，这是同归于尽攻击，如果这样下去，发起维度攻击方所在空间迟早也要跌落到二维！”
长时间沉默，直到程心唤声：“关博士？”
“你太善良。”关帆轻轻地说。
“
不明白……”
“有个选择可以使维度攻击者避免同归于尽，你想想看。”
什
？不要从技术角度想，从哲学高度想。”
程心想会儿，挣扎似地摇摇头，“不知道。”
“你经历过事情可以给你些提示。”
她经历过什？她刚刚看到，为毁灭个恒星系。残忍攻击者把那里空间维度降低维。空间维度，空间维度是什？
“宇宙规律。”程心说。
程心沉默许久后说：“想不出来。”
“知道你想不出来，因为你太善良。很简单：攻击者首先改造自己，把自己改造成低维生命，比如由四维生命改造成三维生命，当然也可以由三维改造成二维，当整个文明进入低维后，就向敌人发起维度打击，肆无忌惮，在超大规模上疯狂攻击，不需要任何顾忌。”
程心又陷入长时间沉默中。
“你是不是想起什？”关帆问。解忧杂货店小说
程心确实在回忆。她想起四百多年前，“蓝色空间”号和“万有引力”号误入四维空间碎块时，探险队与“魔戒”对话，当时，关帆就是探险队员。
“你很聪明，正是宇宙规律。宇宙规律是最可怕武器，当然也是最有效防御手段。无论在银河系还是仙女座星云，无论在本星系群还超星系群，在真正星际战争中，那些拥有神般技术力量参战文明，都毫不犹豫地把宇宙规律作为战争武器。能够作为武器规律有很多，最常用是空间维度和光速，般是把降低维度用来攻击，降低光速用于防御。所以，太阳系受到维度打击是顶级攻击方式。怎说呢，这也算地球文明荣誉吧，动用维度攻击是看得起你们。在这个宇宙中，让人看得起已经很不容易。”
“想起来件事要问你：太阳系空间向二维跌落什时候停止？”
“永远不会停止。”基督山伯爵小说
程心打个寒战，也吃力地抬起头来盯着关帆。
“这就让你害怕？你以为银河系和整个宇宙中只有太阳系在向二维跌落？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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