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表达什
？”汪淼喘着气问。
“你现在对这令人难以置信
结果做出解释，用物理学语言。”
“这……在五次试验中，两个球质量是没有变化；所处位置，当然是以球桌面为参照系来说，也没有变化；白球撞击黑球速度向量也基本没有变化，因而两球之间动量交换也没有变化，所以五次试验中黑球当然都被击人洞中。”
丁仪拿起撂在地板上
瓶白兰地，把两个脏兮兮杯子分别倒满，递给汪淼杯，后者谢绝
。“应该庆祝下，
们发现个伟大定律：物理规律在时间和空间上是均匀。人类历史上所有物理学理论，从阿基米德原理到弦论，以至人类迄今为止切科学发现和思想成果，都是这个伟大定律副产品，与们相比，爱因斯坦和霍金才真是搞应用俗人。”
“还是不明白你想表达什。”
这次还能打进去吗？”
“当然。”
“打吧。”
汪淼再次轻而易举地将黑球打人洞内。
“搬。”丁仪挥手示意，两人再次抬起球桌，搬到客厅第三个角，丁仪又将黑白两个球摆放到同样位置，“打吧。”
“想象另种结果：第次，白球将黑球撞人洞内；第二次，黑球走偏；第三次，黑球飞上天花板；第四次，黑球像只受惊麻雀在房间里乱飞，最后钻进您衣袋；第五次，黑球以接近光速速度飞出，把台球桌沿撞出个缺口，击穿墙壁，然后飞出地球，飞出太阳系，就像阿西莫夫（注：这里指阿西莫夫科幻小说《台球》。）描写那样。这时您怎想？”
丁仪盯着汪淼，后者沉默许久才问：“这事真发生，是吗？”
丁仪将手中两杯酒都仰头灌下去，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台球桌，仿佛那是个魔鬼，“是，发生。近年来，基础理论研究实验验证条件渐渐成熟，有三个昂贵‘台球桌’被造出来，个在北美，个
“说，们……”
“打吧。”
汪淼无奈地笑笑，第三次将黑球击人洞内。
他们又搬两次台球桌，次搬到客厅靠门角，最后次搬回原位。丁仪又两次将黑白球摆到洞前位置，汪淼又两次将黑球击人洞内。这时两人都有些出汗。
“好，实验结束，让们来分析下结果。”丁仪点上枝烟说，“们总共进行五次试验，其中四次在不同空间位置和不同时间，两次在同空间位置但时间不同。您不对结果震惊吗？”他夸张地张开双臂，“五次，撞击试验结果居然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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