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要有这心思就好
。
这个皇帝让给你来坐。”
“哪里有那
多皇帝好当啊。”司马懿收起目光，懒散地拍拍膝盖，“就算有机会，也懒得当，把机会留给儿子或者孙子好。”
“总之，你欠
条命。因为你，汉室
复兴恐怕要延迟好多年。”
司马懿不满地咧咧嘴：“好吧好吧，答应帮你就是。不过那也得等到爬到高位言九鼎时候，你等得？”
“就这定。若还活着，你拼命往上爬来帮。如果中途死……”刘平停顿下，“那你就去替当吧。”
起根草叼在嘴里，突然又大皱眉头，吐出去。
“这里草，可比河内苦多。”刘平道。
“哼，为个人，居然放弃逆转中原机会。也只有你这样笨蛋，才干得出来。”
“说不遗憾是假，不过不后悔，毕竟把你救下来。也许在哥哥心目中，汉室分量至高无上，可在心里，它和个人性命在秤衡上并无轻重之别——这是选择道。”刘平语双关。
“迂腐！白痴！要是刘协，就半夜过来把你掐死。”
“别瞎说。曹操都五十多，你年纪才多大？还有是时间斗呢。许攸名册，不是已经在你手里嘛？再加上智慧，什困难克服不？”
刘平伸出手来，默契地与司马懿击下掌，然后合上疲惫双眼。
离开许都之后幕幕在他脑海里闪过，就像是做个长长梦。这个梦，就像是他在温县生活时做那些梦样，无论多惊
“若是你处在位置，会如何抉择？向西，还是向东？”
“那聪明，根本不会落入那种窘境。”司马懿满不在乎地说。
刘平呵呵笑起来，把手臂枕在脑袋底下，心情突然没来由地阵轻松。他眼前夜空被浓烟遮挡住半，呈现出奇特景象。半星斗璀璨，半却混沌至极。
“有时候在想啊，这个世界上，大概分成两种人。种人命运，是去坚守某样东西；另外种人命运，却是去改变它。和哥哥，还有伏寿、唐瑛、赵彦、徐他、任姐姐他们，都是第种人；而你和曹丕、郭嘉，可能还要算上半个杨修，应该是第二种人。大家使命不同，选择道也就不尽相同——只是不知道究竟哪条路会更难些。今天没守护汉室，却守住你性命，在未来也许你会改变什也未可知。可惜这些答案，要等到后世史书才能看清楚。”
“你是在鼓励篡位吗？”司马懿眯起眼睛，语带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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