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公则看向刘平眼神,多几丝敬畏。刘平道:“郭大人,礼物可还满意?”公则面孔板:“颜将军首战遇难,挫动全军锐气,这叫什大礼!先生太荒唐!”
“袁公心怀天下之志,应该接纳九州英杰,岂可局于地之限,计较
呢。”
曹丕道:“原来如此,下次有机会,想和他过过招。”史阿连忙劝阻道:“还是算,他根本分不清喂招与决斗,上手就是不死不休之局,伤公子就不好。”
曹丕露出丝嘲讽意味:“王越起手无悔,徐他不分轻重,王氏快剑剑手里,反倒是先生你最正常不过。”史阿无奈地笑笑,把铁剑绑回到腰间。他们这样人用不起剑鞘,都是用根粗绳子把剑拴在腰带上,走路时得用手扶住剑柄,不然容易割伤大腿。曹丕看眼,把手边吞口包铁楠木鞘拿起来,扔给史阿:“这个送你吧,权当束修。”史阿连忙推辞,不过曹丕再三勉强,他只得收下。
“若是你过意不去,就多教教王氏快剑要诀吧,可是迫不及待要用呢。”曹丕眼神灼灼,这让史阿感到几分熟悉。他记得徐他在第次学剑时,也是这样眼神,不由得在心中纳闷,这锦衣少年哪里来这大仇恨?
这时候,在校场外传来马蹄声,骑信使飞快驰来,行色匆匆不及绕路,直接踏过校场,直奔主帅大帐而去。曹丕和史阿对视眼,后者漠不关心,前者却隐隐有些期待。
那信使驰到大帐门口,下马把符信扔给卫兵,头闯进去。帐篷里公则和刘平两个人正在饮酒吃葡萄,公则直不提北上见袁绍事,刘平也故作不知,两个人虚以委蛇地谈些经学趣闻,鸡舌香味道弥漫四周。
信使走到公则身边,俯耳说几句,公则脸色阴晴不定,挥手让他出去。刘平枚枚吃着葡萄,仔细观察着公则神情。公则起身道:“刘先生,告罪告罪,有紧急军情需要处置下。”
“看来礼物,是送到啊。”刘平轻描淡写地说,公则听到这句话,浑身震。他挥手让帐内其他人都出去,趋前压低嗓子,像是吞下枚火炭:“颜良……是你安排?”
“若不如此,怎能显出汉室诚意呢。”刘平把葡萄枝搁入盘中,还用指甲弹弹盘沿。
公则心情有些复杂,颜良跋扈确实让他十分困扰。他也施展些小手段,想让这蛮子吃点亏。但公则没想到,等到却是颜良枭首全军覆没消息。能让数百精骑死得这干净,必是曹军精锐悉出。能对曹军如臂使指,这家伙到底是怎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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