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耍嘴。”黄克武面色板,“你这孩子脾气啊,跟许城样,太轴。使错方向,会惹出大乱子,使对方向,也能做下大功德。景德镇那事你干得不错,都听说。五脉里年轻人,没个能像你这较真。”
大着胆子反问道:“既然这是件好事,若是您或刘老爷子出手,定比效果好。为什你们却束手旁观这久,非等到去解决呢?”
这个问题,萦绕在心里很久。老朝奉为害不是年两年,不信若是刘、黄、药三人真心出手,会拿不下这颗毒瘤。
听到这问题,黄克武双眼陡然暗淡,眉毛垂。以为把老爷子气着,吓得赶紧过去查看。黄克武抬起手示意没事,长长地叹口气。
“你问得好,这多年,也在问自己,这到底是投鼠忌器,还是姑
耷拉下来,眼神里那股虎虎生风劲头还在,可整个人明显发虚。
“许愿哪,你来啦?”黄克武说话低沉,中气不足,他示意坐下,然后自己靠到床上去,略有点喘。
“哎,真是老,稍微动动筋骨就不成。搁从前,面不改色。”黄克武自嘲地说,黄烟烟赶紧过去,给他轻轻捶背。
注意到,在病床边上小柜上,搁着个小水盂。那是素姐送给他,里面含有他们两个人孩子骨灰。当初在香港,黄克武就是被这个小玩意儿生生刺激倒。
它居然还在,至少说明黄克武已经从阴影里走出来。黄克武注意到视线,略带尴尬地用指头敲盂边儿:“日子也不多,趁现在多陪陪他。不然以后到底下,彼此都不认识,就不好。”
这话说得意气尽消,满是颓丧。老人生存意志正在消退,这个真得警惕。烟烟听这话,恼怒地掐黄克武下,说:“爷爷你别胡说!”黄克武却拍拍她手:“老伙伴们个个都走,个人还苟活于此,也怪寂寞。要不是有些事情未,早就下去。”
正想该怎劝劝他,听最后句,心中不由得凛。黄克武示意烟烟出去,然后让把门关上。
屋子里现在只剩下和黄克武两个人。们四目相对,良久没有做声。最后还是黄克武先扬起眉毛,开口道:“你最近搞那些事情,都听说。”
没摸清这位老人是褒是贬,所以也不敢应声,只是谨慎地“嗯”句。
黄克武笑骂起来:“臭小子,跟耍什心眼,你们许家可从来都是敢作敢当。”抬起头笑道:“这不是怕您打嘛。没学过功夫,可吃不住您老爷子甲子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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