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说明定是紧邻处著名古窑,这样才能保证品质样。烧瓷器第步,就是把瓷土研磨澄清,筛成瓷粉,然后再捏成泥坯。这个环节会产生大量粉尘,飘得到处都是。所以当作坊把需要做旧瓷器运来这里,路上不可避免地会有瓷粉末抛洒出来。”
“也就是说,咱们循着这个痕迹,就能找到他们加工地点?”
“没错。”顺着这条小路朝村子深处望去。今晚月色足够亮,只要观察足够仔细,就能分辨出路上泼洒瓷粉痕迹,顺藤摸瓜。
“等们找到工坊位置,就立刻离开,免得出危险。”提前跟钟爱华叮嘱声。他虽然愣头愣脑,但不傻,对决定没有疑义。
们俩循着瓷粉指示道路在村里巷子转来转去,有时候为分辨痕迹,甚至要趴在地上前进。在惨白月色照耀之下,两个人在狭窄幽深古村巷道里如此钻行,这番景象诡异之极。
越深入查找下去,心中惊异和喜悦就越大。般村子,往往是几个家族各自为政,自家有自家窑、自家绝活。而现在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个村子是集中生产、统管理——这说明整个村子都被某种势力强力地统起来,统购统销,效率更高。能有这种统治力,毫无疑问,除五脉也只有老朝奉能做到。
不指望在这里能找到老朝奉,但这大片产业,他再小心,也定会留下痕迹。进入作坊,就意味着距离目标又近步。
们在村子里摸索很久,中间有好几次跟丢白粉痕迹。大约到凌晨两点多时候,们终于锁定作坊位置。
作坊位于村子东头条小河沟延长线上,远远看去是片麦子地,走近才发现是片洼地,洼地状呈梭形,东边逐渐收紧变窄,地势抬升,直到与地面平齐,恰好与村子角相接。在洼地上建筑群自成格局。最远端是个靠山采土厂,估计烧瓷土都是从这里挖取,还有个方形澄清池,这更坚定认为这靠近某个著名瓷窑看法。紧靠着采土厂是十几间平顶长屋,错落有致,彼此间隔不远,围出数个院落,院落里是许多黑乎乎机械和料堆。再过来则是十来个馒头窑,说是馒头,其实那圆顶和砖围砌得更像坟堆,只不过后头多个烟囱,这会儿还在咕嘟咕嘟冒着烟。
看到瓷窑旁边屋子里亮灯,估计是有人值守。再往外,就是几间大库房和个停车场,还有各种石料釉料堆放露天仓库,甚至还有个篮球场。这片区域看似与村子融为体,实则泾渭分明,里面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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