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光德坊!靖安司遇袭你没听到吗?”檀棋声音尖利,还带着点哭腔。
张小敬脸色阴沉:“你现在回去没有任何意义。”檀棋叫道:“又不归你管!让开!”她把缰绳又抖抖,驱赶着马匹要把张小敬撞开。张小敬挺直胸膛,挡在路上纹丝不动:“们还有更重要事情要做。”
檀棋气坏,这个人竟然无情无义到这地步,真是半点心肝也没有:“你是个死囚犯,靖安司与你无关!可不能不管公子!”她呵斥马匹,就要跃过去。
张小敬没容她前进,独眼凶光现,双手在两侧马耳狠狠捶。马匹猝然负痛,登时惊慌地开始尥蹶子,檀棋个把握不住,生生摔下马来。
檀棋被摔得头昏眼花,伏在地上爬不起来。张小敬踱步走近,却没伸手来扶,就这冷冷地俯瞰着她:“靖安司有李司丞在,如果连他都处理不,你就算赶回去,又能做些什呢?”
还推动靖安司复建,可谓石三鸟。
至于眼前混乱局面,就只能再让它混乱阵。甘守诚带着憾色,又扫眼那火炬般靖安司大殿,掉转马头匆匆离开。他得赶快回去,把右骁卫安防再查遍。
黑烟与火焰继续在夜空舞动着,长安其他街区仍旧歌舞升平,游人如织,丝毫没觉察到在这里发生切,更不知道这切意味着什。
听到靖安司遇袭消息,檀棋完全傻掉。
她觉得这根本就是谣言,怎可能会有这样事情发生?那可是靖安司啊!她不顾矜持,抓住那个士兵甲衣,像吼样地追问到底怎回事。
檀棋半支起身子,把脸转过去,这个残忍虐囚刽子手,怎能理解人类情感?张小敬看穿她心思,毫不留情地说道:“是,你很关心,你很愤怒,你很有人情味,可这些狗屁情绪,对局势毫无用处!看口型——毫无他妈用处。”
这突如其来粗口,让檀棋脸色涨红。她正要反口,张小敬独眼瞪,用更大声音给她压回去:“你以为这是富家小姐花间游戏?说走就走。错!这是战
可那个士兵根本没机会靠近大殿,并不清楚细节。他只是打听到似乎有人袭击靖安司,放火焚烧,然后匆匆返回报信。
“那公子呢?李司丞在哪里?”
“不,不清楚。”士兵结结巴巴地回答。
檀棋深深吸入口气,把推开士兵跑到坐骑前,连上马石都顾不得踩,就这急匆匆地翻身上马,抖缰绳要走。这时个男人突然拦在马前,用大手把辔头死死扯住。
“你要去哪里?”张小敬阴着脸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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