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淡心中动,忙上前两步,挡住水荇和南昭视线:“你们把头转过去。”
南昭立刻听话地转过头去看着窗子那边,水荇磨蹭会儿,还有点不乐意:“好好,干嘛要们转头。”
颜淡板着脸,冷冷道:“转过头去!”她平日都是笑眯眯,和别人也很容易亲近,现下下子板起脸来,倒把水荇吓跳,立刻照着她话做。
颜淡回过头,取下那块虚盖着床板,股油腻黑水从里面涌出来。她迟疑下,还是扯块床帘下来,包在手上,慢慢把手伸进去。她还没碰到里面东西,便把手收回来,站起身往后退开两步。
只见那股油腻黑水越来越多,只听噗声,截断肢掉出来
,柳维扬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就算他曾经热切动容过,也不会记得。
柳维扬却微微笑,笑意淡若清风:“自然是有,便是到现在还会有。”
之后连着几日,洛月村落中再没出现什不得大事,那个神秘凶徒似乎已经罢手,再无声息。而那些没开锋剑都是从洛月族库房取来,但凡哪家子弟习武,都会去拿来用,这样来,这条线索也和断没甚差别。
南昭生辰将近,水荇提到为南昭过生辰事,就异常热切,还说要去爹爹房里偷坛酒出来,硬是拉着颜淡和南昭块儿去做贼。南昭性子本就和顺,虽然觉得不好,还是顺着水荇意。颜淡见他们对这件事这有兴致,也只好陪着。
水荇爹爹白天时般都不在房里。水荇胆子也大得很,直接闯进去,开始翻箱倒柜:“也是前几天听侬翠姊姊说,她说爹爹得四五坛好酒,她磨好半天都求不到,还不如像样直接拿,爹爹也不会知道。”
颜淡靠在门边,面听着外面动静,面看着水荇在那里找东西,她虽不是主谋,也算得上是帮凶,若是刚好被人进来撞见就不好。
只见水荇把屋子里柜子都翻圈,却连半个酒坛子都没瞧见,便转身奔到床边敲敲打打。
南昭不由道:“没有便算,不过是个生辰而已。”
水荇头也不抬:“知道定是这里,这里有个暗格,有回曾见娘往里面放东西。”她话音刚落,只听咔声,机关开启,床边上那块木板突然松动,这木板大约比寻常抽屉还大些。颜淡站直身子,颇为好奇地看着,水荇娘亲是第个,bao死人,她私藏东西会不会和这桩血案有关呢?
水荇却突然跳开两步,甩着手满脸恶心情状:“这里面是什啊?怎油腻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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