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荇语塞阵,只得问:“余墨公子呢?他听别人说话时候都很耐心,笑起来也很温柔。”
“你还是被骗,余墨虽然比前面两个好点,但也差不太多。族长那时候把们送到余墨那里,要给他当侍妾,结果他在这多族人当中选,想大概是自己长相性情对他喜好。结果他下句话就让
们洛月族,男子只在男河里洗澡,而女子只在女河里洗,平日也不会有人从那边走过。”
颜淡今日方知,洛月人居然还有这个讲究。不过她现下在洛月族村落也算待过短短些时日,觉得洛月人风俗习惯和凡人也差不多,连水荇他们练剑法拳法也和唐周会差不多。只是水荇拉她去女河边,就看不住南昭。她想想,把扯过南昭:“你也起来吧。”
南昭脸涨得通红:“、不能去!”
水荇扑哧笑:“他刚来这里时候,还不知道这个规矩,结果有回走到女河那里,那时侬翠姊姊连衣衫都脱件,把他打得像个猪头样。”
颜淡见她说起侬翠,便试探地说句:“你侬翠姊姊性子和你差很多啊。”
水荇想想,故作老成地开口:“那自然是不样,姊姊年纪比大,见过世面也比多,她小时候还见过玄襄殿下呢,可惜那时还没出生,不然也可以亲眼见见。光是看画像就觉得,他真是个很好看男子。”
颜淡没说话。侬翠前后给她感觉相差太大,这不会只是因为年纪大、见得世面多才如此,不过这点应该和之前两桩血案没有太大关系吧……
“啊,你们千万不要被柳维扬那人表面功夫骗,告诉你,这世上绝对找不出比他更恶劣人来,喜欢顶着别人脸过日子也就罢,还专门扮成那种猥琐小人,用火药炸、用火烧,还把推下过悬崖,他做过坏事简直罄竹难书。”
“听起来好像是很过分,那唐周公子呢?听南昭说过,邑阑大哥对他很不客气,他也没生过气呢。”
你们都太天真,唐周不同对方计较原因,就只有个,那就是他瞧不上对方,顺便还可以摆出副高人架势来,其实他是个连芝麻那点大小事都要计较人。颜淡简直要义愤填膺:“他绝对是天下第二恶劣人!从前被他关在法器里整整二十天,不见天日还不说,整整二十天滴水滴米不进。好不容易等出来,又是这道禁制那道禁制地锁着,更气人是,他还和别人说健壮得连头老虎都打得死,但凡女子,谁听到这句话会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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