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指船舱:“你还是太困,再进去睡觉。”
周仕明是个恶霸,祖上颇有些产业,横行乡里近十年,本还想继续去南都城开枝散叶,将恶霸事业发扬光大,只可惜当朝睿皇帝圣德,大周国泰民安,南都城更是到夜开户门、路不拾遗境地,将他开山立派愿望给生生扼杀。
周善人是周仕明收养子,承养父姓,本来名字就叫善人。周仕明甚是满意,于是没有再赐名。周善人司职跑腿,如果有哪家大姑娘生得还入眼,立刻冲上前抢人就走。附近乡里人都避之不及。
阳春三月,春水如碧。岸边桃花三两枝已初绽花颜,灼灼其华,和树下水边人相映衬,花颜之艳,人面之娇,恍如画卷。
“江南好,翠竹直,做箫送与哥哥带,吹出支桃花调,问这箫好勿好……”水声哗哗,江南水乡渔女边哼着小调,边将渔网撒下。三五个渔女聚在起,笑语唧唧,总有说不完悄悄话。
榜题名,高中状元,却再没来看她。她等很多年,还是直在等。”
“那个书生还活着吗?要是还活着就把他割成块块。”
“不知道,已经过去快二十年,凡人般都活不太长。”余墨顿顿,又接着说,“那时还没见过那纯净魂魄,就迷心窍,化成那个书生样子去找她。她故去时候,以为真是自己心上人来,还算心满意足。”
颜淡想想:“虽然于她来说,你所做也不算是件坏事。不过于理来说,就是天理不容。”
余墨轻轻笑:“后来确是被打回原形。当初从那个女子那里赚来修为半点不剩,还折损不少原来修行。”
周善人挺胸凸肚,冲过去抓人。渔女们惊叫声,纷纷往江中跑。最后个跑得不够快,被周善人个饿虎扑食抓
颜淡心中顿,忍不住道:“原来你是真被打回原形过?谁有这本事?”余墨没回答。她顿时然:“是……那个夺走你异眼那位美丽花精姑娘?哎呀,原来你这痴情,人家这样对你,你还念念不忘,被打回原形都不记恨。”
余墨板着脸:“谁说喜欢她,明明是——”
颜淡已经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只顾自己:“人世自古有情痴,莫问何处是沧桑。余墨,当真对你另眼相看。不过看现在这样,那位美丽花精姑娘肯定是不要你,所以你才直形影单只。不过古语云,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又好比水流东逝,去不回头,过去事就不要再伤心!”
余墨忍无可忍:“颜淡!”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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