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车祸之后,好像记忆同脑浆起被汽车空翻搅拌过,所有发生过人和事都变得模糊起来,自己失忆或是脑损伤远比那个小护士说严重吧?
突然,肖克在记忆中抓住帧画面,个血肉模糊人,挣扎着向自己爬来,这是车祸之后事情吗?好像不对,还在之前吧,这是怎回事?
肖克想努力地多获得些和这幅画面有关记忆,可惜大脑不听他,绞尽脑汁也不能得到更清晰画面,遑论更多相
密码,只有四位,肖克取出身份证,尝试着输入月份和日期,手机提示:“密码错误,您还有两次输入机会。”
开什玩笑?肖克急躁起来。
肖克掏出电话簿,手机号码?妻子号码?妻子生日?可能性都很大,可只有两次机会,肖克不愿随意浪费,再想想,再想想,说不定过会儿就想起来。
手机密码只能是数字,排除字母组合,四位数肯定是自己熟悉,通常都会用生日或特殊日子,没有人会傻到用随机密码;打到通讯公司询问呢?不行,通讯公司通常只会将次性密码发到本号手机,可是这张卡都无法打开,而且,自己并不能确定这张卡就是自己常用手机号卡;问妻子?有帮助吗?
试试,肖克换回卡片拨通号码,可是只有阵忙音:对不起,您拨打号码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妻子在忙吗?她应该在公车上,可能没听到。
猜不出啊,动车发车后十分钟,肖克都在想这个问题,从这里到重庆市要两个小时,连个最简单四位数密码自己都想不起来,那又怎能想起自己要去重庆市做什呢?
密码太过私密,肖克果断地放弃单纯思索密码,将记忆力集中在回忆上,只要自己能想起以前事,再回想起密码应该是水到渠成吧?肖克这样想着。
车祸记忆太过模糊,想来想去也只有旋转、腾空、火光那几幅画面,肖克决定想远点,看能不能想起车祸前发生什。
他闭上眼睛,却看到个很漂亮白裙女子,抚摸自己脸,道别,挥手,单车,购物袋,画面串联起来,是自己推着单车拿着购物袋和她挥手再见吗?这不是照片里女人,应该不是自己妻子,这人是谁?这是在什地方?这是什时候发生事情?
肖克继续回忆,要从无数模糊不清画面中挑选出有意义来,皱巴巴零钞,无数双干树枝般粗糙手,肌肉虬结手臂,质朴笑容,钢筋水泥,高空外架,这是工作地方?看来自己就是建筑工人,肖克再次为证实自己身份而感到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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